有了杨兴这条线,顺着往下摸就容易多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沈冬至一边和赵霆桀几人剥丝抽茧的往下查,一边和周希尧一起推高HSK的股价。
为此金杉和AGT都调出了各自的精英团队,HSK的股价也在资金的推动下稳步上升,就算偶有回落,也会第二天收盘的时候再涨回去,再加上金杉因为并购股价也一直在涨,连带着整个金融股板块都活跃起来,许多机构纷纷做出金融牛市是否即将到来的猜测。
这边沈冬至已经布好局步步推进,那头秦琛也没有止步不前。
他是个当机立断的人,在发觉一致行动人这个计划行不通以后,便打算从其他方面入手。
他选择了怀森,这份一早沈冬至就给他下的战书。
金杉与怀森关联密切,在金杉资金的支持下,怀森在短短的时间内迅速完成了多起并购,收购了许多重工类公司,从钢铁到水泥一应俱有,俨然已经是一个国际大型重工集团。
或许这就是金融的神奇之处,在没有进入资本世界前,一家有潜力的公司要发展扩大或许需要十几年的时间,但一但融入了资本世界,发展速度和资源都会立刻翻倍。
也正是怀森这样的快速扩张给了秦琛切入点。
因为钢铁和水泥等企业的整合加入,现在的怀森其实本质是资源类集团,HSK是对冲基金巨头,秦琛更是对这种资源类上市公司的玩法再清楚不过,一定比例的股份,再加上对期货市场的操控能力,金融机构轻松就可以拿捏住任何一家资源类公司的命门。
——做对冲基金,期货是必要的对冲赢利工具。
而在这之前,HSK已经私下通过线下机构收购了足够比例的怀森股份。
桌上放着怀森计划书,秦琛看完后起身,他脱掉西装外套,松开两颗衬衣扣,拿起冰咖啡喝了两口。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不舒服,他记得她稍微热一点就会不高兴。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ein.”
(进来。)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秦琛手下的分析师,一个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肚子很明显,短发,留着灰白色络腮胡,深蓝色T,牛仔裤,脖子上挂着HSK的工作牌。
这个分析师手里拿着平板,双手,一上一下,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
秦琛皱眉。
“what#?”
(怎么了?)
“BOSS……I……Ihavesomething……”
(BOSS,我有些想法……)
秦琛直起身双手插袋,神色很严肃。
“Say.”
(说。)
轻吐一口气,分析师这次的语速和语气要快稳的多。
“Ithious.”
(我想有人盯上我们了。)
十分钟后,秦琛穿上西装下楼,他身后跟着刚才那位分析师,两人一起走进下面的办公区。
——这里坐的都是HSK最精英的分析师和交易员。
见他亲自过来,所有人都跟着站起来,目光随他而动。
秦琛走到办公区最中心的位置站定,声音沉稳洪亮。
“Now,Imeaurnstothefihirtymieverybodytogivemeananalysis.”
(现在,我是说现在,每个人都将你们的页面调到金融板,三十分钟后,我要所有人都给我一份分析报告。)
所有人立刻行动了起来。
秦琛依旧站在原地。
他看着周围忙碌的交易员,第一次感到背脊处升起一股凉意。
和他不一样,看着节节攀升的股价,沈冬至势在必得。
其实这个计划是那天沈冬至在定向增发会上想到的。
在看到定向增发后自己的股份被稀释,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既然无法从秦琛手里拿走股份,那她能不能直接强行加入HSK呢?
——她将目光放到了认股权证上。
经过周希尧的精心计算与设计,在她与三家投行签订的协议中,她一共购入了由三家投行发行的共计30亿份的HSK可分离债,那时HSK的股价是125英镑。
在沈冬至这次购入的可分离债券中,其中每1份可分离债包含了0.33份约定行权价格的HSK认股权证,也就是说,沈冬至买的30亿份可分离债中,一共包含接近10亿份HSK股份。
双方的可分拆认证股协议写的很明白,到了规定的可分离债行权日那天,如果HSK的股价在155英镑以上,那沈冬至便可以按照约定的行权价格将可分离债中的认股部分兑为HSK股份。
——认股权证的本质是看涨股票期权,行权时公司需增发股票给权证的持有人。
更关键的是,按照目前HSK的总股数,沈冬至行权后的股份加上当初周希尧转给她的股份以及二次收购的HSK股份,刚好超过秦琛2%。
沈冬至将用这种方式强行夺走秦琛手里HSK的经营权,成为HSK的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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