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和东修溟穿着同款的花裤衩,戴着同款墨镜,陈言穿了件白体恤,东修溟穿了件黑的,走路也不好好走,勾勾搭搭的,奸情溢于言表。
东修溟拿着在旁边商店买的水枪摆弄了半天,“这玩意儿呲水儿怎么呲的这么近?”
陈言无奈,吐槽:“就一水枪,你还想它呲多远?”
衣服上湿了一块儿,戴着墨镜看上去就是一高冷男神做出的举动却这么智障,陈言也智障拿水枪呲他。
东修溟看了一眼陈言的腿,嫌弃道:“你这腿上的毛都够织毛裤了吧?”
托了网络发展迅速的福,东修溟现在基本上啥流行词儿都会。
自从他知道“社会”这个词儿后,就把陈言按在床上修理了一顿。
不要问他一个受怎么修理自己男朋友的,也许一个受太像攻的时候,他的确可以用菊花强/奸男人……
海上风很低柔,浪声阵阵,天空湛蓝,一块块的云呈鱼鳞状在天上缀着,戴着墨镜躺在沙发上看,很舒适也很惬意。
旁边不少人的说笑声杂乱,还夹杂着熊孩子的哭闹声,东修溟和陈言买了两杯冰水喝着。
风吹乱了东修溟额上的发丝,陈言把他用手整理,但是整理着整理着陈言又忍不住把他脑袋揉了揉,惹得东修溟在他肚子上捶了一拳。
陈言捂着肚子作受伤状:“啊……疼疼疼……完了,你打的我肚子疼了。”
东修溟其实用了很轻的力道,听到陈言说肚子疼顿时急了:“哪儿疼啊?”
陈言搂着他过来吧唧一口亲了下去,“嘿嘿骗你的,我好着呢。”
东修溟气的在陈言肩膀上狠狠揍了一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