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和星月沧澜也早早地沐浴上床睡了。待到半夜,不惊却感觉到屋外一抹气息的晃动,有人推窗而入。
“什么人?”
来人答得极快,声音也压得极低:“是我,在下有事相商。”
赛尔?
不惊见星月沧澜仍然睡着,没有叫醒他,披衣下床,又放下纱帐。他料定赛尔必有要事,所以也没有点灯,戏谑道:“若是赛尔叔叔看得见的话,请坐。”
他能看见赛尔就这窗外淡淡的月光摸到墙边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不惊就在床沿坐下,笑道:“赛尔叔叔好胆量,就不怕我一不小心把你当刺客杀了?”
赛尔一笑,道:“若在下真的想刺杀二位,晚膳时就不会帮你们了。”
不惊一惊,转瞬想到晚膳时赛尔的醉酒,没有料到竟是有意为之。
“赛尔叔叔此话怎讲?”
赛尔却一语惊人:“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二位当如根本没有吃下忠心丹。”
不惊暗惊,但呼吸和语气却都未变,只道:“赛尔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赛尔没有介意他突起的敌意,自顾自道:“晚膳上的蝴蝶鱼乃河中杉草长大,杉草与忠心丹药性相克,吃了忠心丹的人脸上会起细小的红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