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微微颌首,传音给牧勉道:六师父,无妨,见机行事。若有意外,我会让飞梭与你们联系。你们也要小心。
牧勉机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不惊和星月沧澜跟着白杭,先去一间房间换了一模一样的黑白色相见的衣服。星月沧澜非常厌恶这种布料粗糙的衣服,却不得不穿,抬头一看,果然见到小家伙眼里的自责和后悔。
不惊心里忍不住地心疼,父皇吃穿用度一向无不金贵,何时受过这般委屈,若非他太弱才让父皇被人带走,又怎么会吃这种苦?
星月沧澜不由得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手,双眸直视他:小家伙,爹爹可不喜欢你这种表情。
他并非觉得这是磨难,而是全新的体验,只是不习惯这些粗糙的东西。
不惊回以一笑,只能暗中将那荣邵祖宗十八代各个问候了一番。
一直出了大门,不惊见到门外早已停放着一辆推车,由六匹马拉着,推车上捆绑着一个较大的黑色木箱,不知里面装着什么物件。推车上插着一面旗子,上书“安平镖局”四个大字。推车边,有八人着同样的黑白色相间的服饰骑在马上,等待出发。原来竟是让他们护送镖车。另外还有三匹马上无人。其中一匹在最前面,另外两匹并排在队伍中间。显然,他们行事果然谨慎,扔在防着不惊和星月沧澜。
不惊看向星月沧澜,暗道:若是父皇法力仍在,窥视箱中物件只是小菜一碟。
白杭笑道:“上马吧。”
“我们这是去哪儿?”不惊问道。
白杭道:“去昌城。各位兄弟,一路警醒点,若是被人劫走了镖,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不惊和星月沧澜各自上马,镖队立即出发,马蹄踏起阵阵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