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沧澜挥手制止他,邪气地一笑:“阿月莫非是在为那绿衣男子担心?”
月夜连忙否认:“陛下,微臣和那绿衣男子素不相识,何来担心之说?”
星月沧澜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道:“阿月应该知晓,本皇一向有仇必报。更何况,此次那人惹到了小家伙......”
他的目光飘向身后轻舞的纱帐时变得温柔,待回转时,已满是促狭。
“本皇更是不会饶他......即使如此,对付他,本皇自有万全之策。阿月如此担心,若不是怀疑本皇的能力,本皇也只能作刚才那般的猜想了。”
这根本是一道只有两个错误选项的难题,月夜承认也不对,不承认也不对,急得脸通红。
“陛下,微臣,您明明知晓微臣并无此意......”
星夜摸摸鼻子,暗暗叹气。阿月,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帮不了你。
“爹爹,为何又欺负大师父?”纱帐之后传来一个清醇的声音,隐有不满,还带着初醒时的软侬与性感。
月夜立即松了一口气,偷眼瞄向纱帐,可以模糊地看见少年已经坐起身,正伸着懒腰。
“小家伙醒了?”星月沧澜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床边,眼角含笑地在床沿坐下,将上半身探入纱帐,“谁叫小家伙一直未醒,爹爹可是无聊得紧。”
无聊就拿微臣开涮么。月夜抬头,无语问苍天。
“大师父,二师父,你们辛苦了,稍坐片刻。”不惊推开星月沧澜凑过来的脑袋,一边穿衣,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