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沧澜笑眯眯地道:“服侍父皇沐浴。”
“你别太过分了。”不惊瞪着他。
星月沧澜嫌弃地看着他身上汗湿的衣衫:“你确定你不要沐浴?”
“那个不急,”不惊并不喜欢脏兮兮的感觉,却仍然嘴硬地拒绝,转移话题道,“宿言现在不知所踪,你不担心?”
宿言毕竟被他所累,若真的出事,他会心有不安。
星月沧澜遗憾地啧了一声:“安心,他不昃这么容易被制住,之所以不出现只怕是故意的。”
“什么?”不惊彻底惊了,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心里早已怒了。
星月沧澜好笑地道:“你想多了,他不敢耍你,大概也是想将计就计吧。”
“那他为何不提前告知我一声?”
星月沧澜坦言道:“宿言虽然是父皇的分身,更多是把父皇当兄长。之所以如此,只怕也是想试一试你的能力,想看看小家伙是否配得上……”
他很好心地没有把话说完。
不惊气得一掌拍在桌案上。可恶,他是否配得上星月沧澜莫非是他说了算?
他推开星月沧澜向浴池走去,低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