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言的脸色唰的白了,心中不好的预感在这一刻升到最高点,泪眼汪汪地看向星月洛澜。
星月沧澜猜到什么,弹指间,手上已经多了一套彩衣,语气好奇,眼中却没有丝毫好奇。
“惊儿,要衣裙做什么?”
宿言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两人联合起来算计了。
不惊道:“我和宿言下棋,他输了,愿赌服输。”
“这倒奇了,”星月沧澜讶异地看了宿言一眼,“本皇倒是不知宿言你的棋艺何时下降到如此地步了。”
不惊白了他一眼,这不就等于变相地说自己的棋艺太臭吗?
星月沧澜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宿言蔫巴巴地道:“陛下,您下过‘五子棋’吗?”
星月沧澜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五子棋,他当然是知道的,小家伙围棋下不过他,为了挣回面子,曾经拉他下过。
小家伙定是在这上面下套,引得宿言和他下五子棋。宿言却是必输无疑了。
不惊将星月沧澜手中的衣服塞进宿言手里:“本公子的要求就是,三天之内,做本公子的丫鬟。”
“陛下……”宿言欲哭无泪,求救看向星月沧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