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在椅子上坐定,屁股还没有坐热,星月沧澜就满脸含笑地站在了他面前。
“小家伙,你走得真快,父皇追了半天才追上呢。”
不惊见自己都这么生气了,这人竟然还是这副垮笑的摸样,而且还这么“讽刺”他,更是怒不可遏,冷冷地道:“追我做什么?有这功大还不如去陪你的妃子。”
“呵,吃醋了。”星月沧澜低低一笑,强行将他接入怀中,自己则在不惊原本坐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毫不费力地钳住小东西挣扎不休的双臂。
“谁吃醋了?放开我!”不惊很认真地在挣扎。Oo糯゜米o論O壇の阿[糯о米]百[糯О米]雅<<為您[手]打тXт.nокiасn.Nет
星月沧澜却一派轻松地化解他的挣扎,就像是在和不惊闹着玩。这一点让不惊更是气得胸膛起伏不停,一张俏脸被气得红通通。星月沧澜不把他躲闪的动作放在眼里,极为愉悦地在上面连亲了好几口。
“呵,小家伙,无需吃醋。你看,父皇只陪着你一个人都嫌时间太少,哪有闲工大去挑惹其他人。”
星月沧澜说了这么多,仍未解释为何会对红妃做出那般亲密的动作,不惊心里仍然酸涩不已,像是有人狼狼地捏了一把般生疼。他心里很清楚,星月沧澜这么说就是在解释,但他根本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这让他有一种错觉——星月沧澜根本是在敷衍他,觉得没有必要对他解释。 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盲目,感情经常走在理智前面,纵使是再自信的人,心底也会有一个小小的角落装着不安,稍有不慎,那不安就会冒出头。
“是吗?本公子看你摸别人的头发摸得挺顺手的。”不惊突然不再挣扎,语气冷冷的。不论是男是女,摸头发都是太过亲昵暖昧的动作,他做不到不在意。
“小家伙,不相信父皇?”星月沧澜笑笑地问,用下巴摩挲着他的头顶。
不惊避重就轻:“除非你告诉我,之前所见皆为幻觉。”Oo糯゜米o論O壇の阿[糯о米]百[糯О米]雅<<為您[手]打тXт.nокiасn.Nе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