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到秦天涯身边,一起坐在了秦天涯对面的同一根板凳上。
天涯的脸色再次发生变化。
惊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异常,为星月沧澜要了一壶桂花酿,又点了四菜一汤,吃地津津有味。星月沧澜仍然保持着他举手投足的高贵与优雅,不时为不惊递茶添菜,自己则偶尔抿一口酒。
你不吃?”不惊瞄了星月沧澜一眼,“试试这个。”他也为星月沧澜夹了一些菜。
惊见秦天涯在发愣,礼数周到地道:“秦大哥,不必拘束,请自便。”
天涯笑道:“我陪你们即可,稍早已经在那边的酒楼吃过。对了,不惊,我可以看看你的剑吗?”
当然。”不惊大方地将剑递给秦天涯。
月沧澜瞄了那剑一眼,脸上的笑意更深。
惊鄙视地瞅着他,不知他从刚才开始到底在得意些什么。
多吃些。”星月沧澜当做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又在他的碗里添了一些菜。
天涯接过那剑,拔剑出鞘,赞了一声“好”,随后才去打量那配饰。当他看见上面刻着的“惊”字,会心地一笑,随手翻到背面,便见到了那个刺眼的“澜”字。
“澜”字定然是指“随意”了——刚才他听见不惊确实是这么称呼这位自称叫做“随意”的男子。
心里一时千头万绪,不知该怎么整理才好,只得暂时压下心里的种种疑问,将剑插好还给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