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回以一笑,也用眼神回答他没事。
惊在一边看得有趣,哈哈地笑起来。
月沧澜这时候都是看戏的,欣赏着他的小家伙的得意模样,再看看柳邀吃瘪的表情和冷潺平淡的脸,也挺有意思。
邀听到不惊在笑,脸腾地一下变得红通通的,对不惊恨得牙痒痒,奈何他是星月沧澜的宝贝,他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唉,谁叫人家有靠山呢?
潺有些不明所以地瞟了不惊一眼,又与星月沧澜古怪地对视了片刻,随后转开视线看着前面。
柳大叔,要不要我教你几招?”不惊并未注意星月沧澜和冷潺的视线交流,传音揶揄柳邀。他的真实年纪和柳邀、冷潺相仿,所以他对这二人说话很轻松,并未刻意用晚辈的语气。柳邀和冷潺随行惯了,并不介意这一点。
邀不甘示弱地道:“你和意在一起,又不是你追他的。要教也是意教我。”
惊一时语塞,随即煞有其事地道:“澜那几招对你不适用。”
怎么不适用?”柳邀一愣。
惊暗笑,然后认真地道:“澜只会死缠烂打,你的脸皮那么薄,你做得来吗?”
我......”柳邀想了想,似乎确实是那么回事。并不是说他的脸皮薄,而是他太小心,怕把冷潺逼得太紧反而弄巧成拙。
月沧澜修为之高,要侵入他们的传音交流是轻而易举的事,闻言,不满地箍紧不惊的腰,传音道:“又在骂我脸皮厚了?嗯?”
没有,没有,”不惊赶紧否认,“你别打岔,我和柳大叔正在讨论他的终身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