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玩猜谜游戏,皱眉看着星月沧澜:“到底什么事?”
月沧澜没有回答,而是倾身覆上他,脸几乎贴上他的脸,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小家伙。”
你发什么神经——”不惊被他的突然发情弄得莫名其妙,但一句话还未说完,口腔便被星月沧澜入侵。
时的星月沧澜太过异常,不惊却不愿在这种糊涂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所以拼命地推拒。
的推拒却引起了星月沧澜的愤怒,虽然他的动作仍然称得上温柔,但他身上的气息却在那一瞬间散发着危险和压抑,还有隐忍,以及莫名的不安。
惊确信自己感觉到了星月沧澜的不安,但是他却想不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让星月沧澜这样一个自负的人这么地不安。
个男人不是无论何时都很狂傲、很自信的吗?他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无论是天上还是天下都在他的脚下,他怎么会这么不安?
惊并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但是在这一刻,他却又为这个男人心软了,准确地说,是心疼了。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让这样骄傲的男人为自己如此?
也是男人,所以明白男人并不善于表达,总是习惯于通过霸道的占有来表达自己的在乎。所以,他不再推拒,而是使劲拧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月沧澜顿了一下,暂时离开了他的唇。
你这个混蛋不能温柔点?我又不会跑掉,你急什么急?赶场子吗?”不惊的嘴终于得到自由,破口大骂,气得胸膛起伏不停。他的衣裳早已凌乱不堪,全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片是完整的。
月沧澜眼神一黯,呼吸急促了些,笑了一下,但随即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不惊。他的左手抚开不惊脸上的乱发,右手的大拇指缓缓摩挲着不惊有些红肿的唇瓣,眼里闪着怜惜。他的黑瞳一眨不眨,那种目光就像是在担心眼前的人随时会消失一样。
惊看见他的眼神,心又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