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不知何时也溜进了不惊的衣衫里。
不惊一个激灵使劲推搡着星月沧澜,一声尖叫突然响起:“啊——”
不惊和星月沧澜回头一看,那少年满脸通红,低着头站在一边。
不惊心下暗骂自己居然又被那个妖孽帝皇迷惑了,但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面不改色地推开星月沧澜,仍然有些气喘:“让开,本公子要离开这里了。”
星月沧澜的呼吸仍然很平稳,一点儿也没有受到刚才的激吻的影响:“你还没有说刚才在气什么?”
不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边走,一边冷嘲热讽道:“尊贵的随意公子纡尊降贵为在下梳头,在下感到荣幸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想当今世间能有几人有此殊荣?”察觉到自己话中的醋意,他尴尬至极,脚步越走越快。
星月沧澜一听,便知道这个小家伙又吃醋了。难道他梳头的手艺好就说明他为很多人梳过头吗?
他暗暗好笑但未免这个小家伙又发狂,没有敢笑出声,只淡然地道:“本公子可连为自己梳头都没用过呢。”
这个小家伙可不是会示弱的人,那么,只有自己委屈点,先示弱了。
不惊的脚步顿了一下,瞄了星月沧澜一眼,但神情明显缓和了许多,嘴里仍然口是心非地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星月沧澜摇摇头,上前搂住他的腰。
“刚才我感应了一下,阿珠已经不在这里了。”
“容荀是白痴吗?是将阿珠带出去了还是阿珠已经被人抢走了?”不惊脸上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