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伶牙俐齿让星月沧澜难得愣住,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不惊立即得意忘形,双手叉腰,脑袋一点一点,十足的无赖模样:“怎么样?不然我们来试试?”他一边说,一边故意用色迷迷的视线从星月沧澜脸上扫到脚上,再从脚上扫到脸上,就像是在掂量着从哪里下手。
星月沧澜不由得哈哈大笑,双手抱住不惊双肩,巧劲一带,不惊就和他换了位置,对他邪恶地扬起英眉。
“好主意。小家伙,爹爹怎么没有想到呢?唔,爹爹记得确实有一种修炼的方法叫做‘双修’,来,我们现在就来试试。
语毕,他不等不惊抗议就挥手扯下纱帐,将可爱的小东西牢牢地压在身下......
第二日一早,扶着酸痛的腰,不惊总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星月沧澜单臂搂着他,得意地模样像是偷了腥的猫儿。
在房内用过早膳,不惊和星月沧澜都未打算出门,将桌椅摆在窗边,星月沧澜抱着他,二人品茶闲聊。
外面下着毛毛细雨,闷热的夏日因此多了几分凉意,不冷不热,最是惬意,适合窝在房内发懒。不惊闲得无聊探头看窗外景色,正好见到星月琼若独自一人不紧不慢地朝这边走来。
他连忙用胳膊碰了碰星月沧澜。
容邵将星月琼若请到了他的房间内,星月沧澜与不惊住在容邵隔壁,只隔着一道墙,能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总算是来了,我可等了你许久,还以为你当日的话只是开玩笑。”容邵笑着他,话中带着喜悦,也含着几分抱怨。
星月琼若微微一笑,既不熟络,也不生疏:“让邵兄久等了,宫中事务繁多,一时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