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生气?”阴郁淡笑。
水漪垂下头颅,羞愧而委屈地道:“上一次……你交给我的药,我真的洒入酒中了。”这几日,荣邵一直没有找她,她心中一直不安,今日终于忍不住提及,想要解释一番。
阴郁的脸一沉。这女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找死。
“无碍,这不怪你,”他皱了皱眉,还是把手放在她的粉肩上,“你出来这么久,不怕荣邵怀疑你?”
水漪抬头直视他,婉约一笑:“他交给我的任务本就是监视郁哥你,郁哥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嗯,所以你把我的事都告诉他了?”阴郁玩弄着她的发丝,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让他念念不忘的人。
水漪连忙道:“郁哥!水漪不敢,若真是如此,水漪也不敢在留在这里了。我是真的喜欢郁哥才留下的!”
阴郁看着她眼中的急切,微微一笑:“原来如此,那么,你在这边呆了这么久还没有任何情报给他,他不怀疑你吗?”
水漪狡黠一笑,她怯然地偷瞄阴郁一眼,有些忐忑:“真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事,郁哥,你不会生气吧?”
阴郁在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笑得温柔:“怎么会呢?漪儿真聪明。对了,听说荣邵只喜欢黑衣,可是真的?”
水漪放松地靠在他肩上,连连点头:“是呀,宫主只喜欢穿黑衣,清宫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不过,我曾经见过宫主穿紫衣,那是唯一的一次。”
“喔?”阴郁心中立即有了结论,又问道:“莫非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水漪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如果郁哥想知道的话,漪儿可以回宫打听一番。”她说着,大胆地搂着阴郁的颈项,腰腹暗示性地磨蹭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