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敛笑道:“刚才我听下人说,那位公子醒了,就让人送了一壶热茶过去。”
“你做了什么?”阴郁冷冷地问,他知道自己地弟弟说话喜欢拐弯抹角。更何况,送茶这种小事,为何要特意告诉他?一定有前因。
阴敛摸摸头,极为无辜:“我也是好心想帮你,所以就在茶里放了点东西。”
阴郁闻言,脸上有些挣扎,既生气,又欣喜。生气是因为阴敛的自作主张,至于欣喜,则是因为有人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事后,即使伐九怪罪于他,他也可以将责任推在别人身上。这并非是说他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而是因为他既想得到伐九的人,又想得到他的心。要想得到他的心,他就不能对伐九用强。但如今他中了药,他即使抱了伐九,也是出于善意。
不得不说,他这个弟弟非常了解他。若非知道阴敛对他绝对不会有二心,他一定不会允许有这么了解自己的人存在。
想到这里,阴郁微微一笑,看了阴敛一眼,闪身离去。
阴敛则嘿嘿一笑,伸了一个懒腰,不紧不慢地向自己住着的院子走去。
阴郁来到伐九的房间,尚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似乎很难受的呻吟。
他心中一动,如同情蔻初开的毛头小子,躁动不安,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他强忍住心中激动,推开房门。
房门“咯吱”一声推开了,正对着房门便是一张宽大的软床,纱帐被放了下来,却又被风儿吹起。
身着白色褒衣的男子不舒服地在床上扭动。
他舔了舔唇,快步走进去,在床沿坐下。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