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请自便,稍后会有人来请二位用早膳,在下先行一步。”
看着维棠走远,不惊重重地哼了一声。
星月沧澜冷笑道:“不得不佩服,他确实很会装。小家伙,你既看不懂他,我们直接离开便是,没有必要留下了伤眼。”
不惊摇头道:“不。他大概觉得本公子很好对付,那么,本公子就让他心服口服。”游历多年来,他从来未用毒药伤人、这一次,只怕要例外了。他看得非常清楚,维棠远未放下对星月沧澜的执念,他若是再敢对星月沧澜不敬,必杀无疑。
“爹爹,我们先回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不惊从乾坤袋里掏出瓶瓶罐罐,在两人的衣服上涂涂抹抹。跟着两位刺客到这里之前,他假意称回去收拾衣物细软,其实是让天雷回神界取药去了。这里面的药物不只有那郁秀的杰作,还有许多是他自己闲来无事配来玩的,应有尽有。有这些法宝在身,即使他想让维棠听命于他也不无可能。
一连两天,维棠多次想方设法对不惊和星月沧澜二人下手。无奈他不忍伤害星月沧澜,偏偏星月沧澜又和不惊形影不离,是以一直没有得逞,反而他自己吃了不少苦头。不惊浇花时不小心将水洒在他身上,让他痒了整整半天;好不容易碰到星月沧澜的衣角整只右手都肿的发紫,一靠近星月沧澜六尺以内就不停地打喷嚏……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对手是一位厉害角色。
如果不惊存了杀自己的心,自己早已死了七八次不止。
他们双方其实都很明白,现在他们只不过都在等着撕破那张面具而已。
不惊看到维棠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时,微微一笑,那时阳光正灿烂,少年的笑容在维棠看来有些刺眼,威风吹起他的发丝刷过他的脸,少年偏了偏头,斜着瞄了他一眼,就像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过路人。
“不打算装了吗?”不惊环手抱胸,看着他站在六尺以外。
现在的维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神情冷漠,目光残忍,气息冰冷。这,才是藏在面具后真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