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不满地哼了一声,惹得星月沧澜低笑:“爹爹可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
“你若没有贬低我的意思,又怎么会知道我认为你有贬低我的意思呢?”不惊得理不饶人。
星月沧澜正待再逗逗他,河罗忽然现身,眼中寒光流转,四处扫视。
“星月不惊……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他竟能知道自己在这里。不惊微讶,此时才明白刚才星月沧澜问他是否打算让他们发现的真正意思。
不惊投给星月沧澜一个“你不要现身”的眼神,便大摇大摆地解除隐身术,落在地上。
“你倒是很精明。”他一边说,一边变出一把描金折扇,好不风流。
“你仔做什么?”河罗一甩长袍,轻哼一声,“就不闷我杀了你?”
不惊轻声一笑,将折扇插在腰间,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态度自然变得轻皱,斜眼看着他:“你就不怕我爹爹杀了你?”
“哈哈哈哈……”河罗眼中果不其然又流露出一丝鄙夷,“你只会依附你爹爹,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
不惊毫不动怒,扬起眉梢,黑瞳里神孚奕然,痞里痞气道:“他愿意让我依附,我为何不能理直气壮?倒是阁下,生的哪门子气?”
河罗眼中本来燃烧着怒火,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敛起怒意,冷声道:“你真不怕我杀了你?”
不惊悄皮一笑,用狗尾巴草轻刷着自己的下巴,慢吞吞地道:“你刚才也说了,我只会依附爹爹;你要杀我,我爹爹自会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