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星月沧澜注视他片刻,道:“小家伙,知道吗?你曾经说过爹爹是你的人,虽然你已经忘了......”
不惊不语。
“今天,爹爹要告诉你,你也只能是爹爹的。所以,别让瞿拓碰到你的一根头发。不然的话,即使你说他是你重要的人,爹爹也会立即杀了他!还有,记住,你的名字叫做星月不惊,星月沧澜的星月不惊。”
说完,他用唇瓣轻触不惊的唇,然后沉着脸消失在房间里。
不惊摸摸嘴唇,站起身走到窗边,凭窗远望。
身处议事堂的瞿拓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嚣张地走了,正如他嚣张地来,挥一挥衣袖,未带走陆放。
“除了这件事,是否还有其他事要议?”瞿拓问道。
阿魉看了看其他人,谨慎地问道:“启禀尊主,请问我们是否要派人去救二公子?”
“不必,”瞿拓的脸一沉,“那个窝囊弟弟,既然敢无视本尊的命令,让他多吃些苦头也好。”
“万一他们对二公子不利......”阿魉不知瞿拓是如何思量,未敢把话说完。
瞿拓淡淡一笑,毫不在意:“本尊一向赏罚分明,若真是如此,也算他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