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竟然这么大意!
她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杀意,低声道:“公子,小公子,请允许奴婢先去抓了那人再回来领罚!”
不惊挥挥手,小乙立即消失。
“蝎尾草……爹爹,你说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不惊放下手中的书册,双眼亮晶晶的,兴奋得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白皙的脸蛋也染上一层红晕,煞是迷人。
星月沧澜摸着他的脸感受着其中的光滑,邪肆地低笑几声:“呵——看来,上次那两个杀手还没有受到教训啊。”
不惊抬起眼皮看他:“换了是谁无缘无故被人用春药折腾也不会甘心吧?”
“是吗?”星月沧澜的大掌悄然从背后伸入他的衣衫如同羽毛般划过,语气轻缓而暧昧,“爹爹会喔,爹爹中了春药的话,小家伙一定会救的吧?爹爹倒是希望这莲子羹里下的是春药。”
不惊没好气地按住他的手,鄙视地斜眼瞪他:“亲爱的爹爹,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百毒不侵了?”
“啧,爹爹倒后悔拥有这般体质了。”星月沧澜歪歪头,一副遗憾的模样,大掌轻易地逃过不惊的钳制,顺着脊背往下。
不惊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把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坐起:“别闹了,这是大堂,随时有人进来。”
“小家伙,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爹爹还真想试试……”星月沧澜的呼吸突然变得热而急促,一下一下地喷在不惊的后颈,如同小刷子挠得不惊心里痒痒的。
不惊觉得自己也有些快着火,敏感的身躯随着星月沧澜贴近的呼吸一颤一颤,像是互相呼应。这个妖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