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言的事从一个侧面也反映了这一点。
星月沧澜没有将宿言与他的关系告诉他,也许只是因为宿言的官方身份对于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毕竟,星月沧澜的“手下”何其多,星月沧澜不可能将他们每一个人的情况告诉予他。宿言,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有点”特别的而已。
但是,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想法有“自己安慰自己”的嫌疑?不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惊,不惊……”飞梭站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叫个不停。
“别吵。”不惊一巴掌拍过去。
“我是要告诉你有人来了!”飞梭觉得自己太命苦了,居然摊上这样一个狼心的主子。它掀着眼皮,用那双豆子般的小黑眼睛可恰兮兮地瞅着不惊,憨态可掬。
不惊抬头一看,前方果然有两个人正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而且很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他连忙抱歉地对飞梭笑了笑,摆出温柔的表情,对飞梭招招手,语气却没有多少诚意。
“来,过来,我不会打你了。”oo糯゜米o論o壇の阿[糯o米]百[糯o米]雅<<為您[手]打txt.nokiacn.net
飞梭怀疑地看着他,犹豫了片刻,磨磨蹭蹭地飞过去落在他的肩膀上。
不惊看着它怯怯的样子,默默检讨着自己是否真的对它太过分,然后讪笑着用食指在它的脑袋上揉了揉。
飞梭这才放下心来,舒服地缩成一团,眯眼享受着他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