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住在少林寺把不惊憋坏了,起床时总是懒洋洋的,几乎每天都是星月沧澜为他穿衣。他自己丝毫不嫌丢人。
不惊当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屑地撇头道:“大不了本公子也为你更衣便是。”
“那就有劳惊儿了。”星月沧澜勾了勾唇,慵懒地起身,坐在床沿,一副等着他来照顾的模样。
不惊走过来拉着他站起,轻巧地解开星月沧澜身上睡袍的腰带,利落地剥去,用嫉妒的眼神扫了一眼他结实的胸膛,惹得星月沧澜轻笑出声。
不惊白他一眼,拿过放在一边椅子上的里裤为他穿上,然后又套上里衫,最后再穿上外衫,系上腰带,摆正腰间的佩玉。接着,不惊又让他坐下,半蹲在地上为他穿上白色的短布靴。
星月沧澜一直含笑看着他的动作。
穿上鞋子之后,不惊拉着他到梳妆台边坐下,为他梳发束发。不惊虽是男子却因为一向自立的缘故,束发的动作极为熟练。绑好头发之后,他又让星月沧澜站起,帮他抚平外衫的褶皱。
“搞定。”不惊打量着他,颇有成就感地不停点头。
星月沧澜毫不吝啬地赞道:“嗯,不错。父皇决定了,以后就特许惊儿来服侍父皇起床吧。”
“本公子可不可以说‘不’?”不惊双手叉腰,歪着脑袋,认真地问。
星月沧澜笑眯眯地把毛巾盖在他脸上,性感的粉色薄唇吐出极为温柔的三个字:“不、可、以。”
一句话,决定了不惊之后的悲惨命运。
起床本是很简单的事,硬是被这二人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才一起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