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切的起源？”吴徐搜肠刮肚，想到了一种说法。
“哼！”剑灵符却冷冷笑着，“臭小子，我说了很多次了，不要用闲话小说上看到的那一套来解释世界！那都是那些咬着笔杆的家伙，拍脑袋想出来的！”
吴徐无奈摇头，玄水门的藏书，在宗门破败的时候，卖的卖，带走的带走，根本没剩下几册，如今整个玄水门最多的就是顾青青留下来的闲话小说。好些江湖规矩仙家传说什么的，他还都是从闲话小说上看来的呢。
不过，闲话小说能解释恩怨情仇和儿女情长，解释不了混沌虚空就是了。
“前辈，是小子短见了，但是，您可以不要卖关子了么？”
剑灵符觉得自己碰了一个软钉子，他很不爽的飞了起来，没想到刚一飞起，就被吴徐眼疾手快一把给抓住了，“前辈，你这样乱飞，万一和李宫主那样和我失散了可就麻烦了，你可是我的一大助力啊！”
吴徐只是担心剑灵符也会在迷境之中失踪，说了几句实话。
但是越是大实话，越有彩虹屁达不到的效果，剑灵符听了真是心中美滋滋，“哈哈，本大爷果然是这小子最大的助力啊！本大爷不愧神兵之名啊！”
“嗯，也有道理。”剑灵符不露半点，假装沉稳。
“那个...咳...接着说混沌虚空！这个混沌虚空啊......”
“硬要区分的话，混沌虚空是由时间和空间，这两种确实存在又看不见摸不着的属性组合而成的！” 剑灵符的话才到一半，沉稳高人也只装到了一半，正处在情绪的上升期之时，就被不耐烦的余灵插话打断了。
剑灵符差点就炸了！他要是人形，这会一口老血该喷到时间之树的树冠顶上去了。
“嗯？时间和空间的组合？”吴徐不是很理解，也很难想象。
余灵叹了一声，“具体怎么组合我也不清楚，据说只有仙帝和时璃娘娘知道一些，我也是在仙帝鱼池中偶尔听到他们交谈才知道一点的。”
“呵呵！！！”剑灵符带着旁人不曾察觉的怨念，将呵呵冷笑发的特别重，他很冲的说道，“大笨鱼！不知道就不要装嘛！”
“前辈你知道？时间和空间如何组合？”吴徐将剑灵符树立在自己眼前，好奇的问道。
剑灵符感觉这次是自己撞在了软钉子上，实在是刚刚被余灵抢话给气着了，失策失策！
“额，那个嘛！那个...魏颜研究了好久，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完全随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