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余辜随意道,他看陈郁闷然的样子,一勾唇角,“你想我?”
“想你。”陈郁毫不犹豫道,眼神认真的看着余辜强调,“会很想你。”
余辜闷笑了下,为这他理解不了的固执跟认真,但也说不清道不明自己心里萦绕着丝丝怪异的情绪。像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给勾弄着盘踞,总之是他所不了解的奇怪情绪。
这样的情绪出现过一次,久到模糊的他都已经刻意逃避的不想回忆起来。
余辜道:“那……谢谢你。”
陈郁愣了。
余辜只能想到这么说,他的唇角是连他也不知道的陈郁喜欢的微笑。
他们逛着游乐场,天是明媚晴朗,风是冰冷刺骨。
人的确很少,稀稀落落的,连出摊的人也少了。
他们很少说话,气氛和谐,是在余辜看来。
他喜欢静谧的气氛也很喜欢孤独。
只有陈郁会纵容他的安静。
然后过了会儿,陈郁问道:“那个……”
他眼尾微挑,撩眼看去。
“……我能不能牵你的手?”
这就是所谓的君子。
“不能。”
“……好。”他失落的说,“那就不能吧。你高兴就好。”
余辜居然意外的有点想笑。
他把头撇到一边道,“家里养了含羞草。”
虽然已经枯了。但起码不是枯死的,是被他玩死的。
陈郁是一个容易害羞却不容易退缩的人。
同时还是一个一根筋不懂得转弯的人。
余辜觉得对方有意思极了,连同他递过来的那个本子,可以装在袋子里,为什么一定要放身上呢。
他想着接过时上面的体温,又忽然想到一定是很爱惜很爱惜,才会塞进口袋里珍贵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