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察觉氛围的凝滞,便主动开口。
“昨天是怎么回事,一转身你就不见了,我听禁卫军说你被野兽伤了,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宋廷山听完这话似乎显得有些高兴,喃喃低声道“现在,你在意我便好。”
我挑眉:
“我当然在意你……”后面半句我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念叨“我是想让你当我驸马的。”
“只是其他躲雨的野兽罢了,跑得急了看不清路,我不小心便被撞下了陡坡,”他孩子一般把头侧给我看“这里被石头撞到,就昏迷过去了。”
我心疼地看着那一片被白色绷带包得严实的地方,用手轻轻碰了碰。
“还疼吗?”我放轻声音问。
他大胆地握住我的手,温热的眸子里倒映出我的样子:“不疼。”
我一时也不想抽开手。他的味道干净好闻,斜飞的眉,澄澈的眼神,和昏迷了一夜新冒出的青色胡茬都让我觉得安心,而这种踏实是在皇宫里寻不到的。半晌回过神来我已经跨坐在他身上,他一动不动地望着我。我索性闭眼吻了下去。
他的唇因为缺水有些干燥,于我却胜过清泉,我呼吸着他唇中吐出的气息,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他的手托着我的腰臀,我感到他也情难自禁地用力摩挲着我的身体。他的手渐渐探进我的里衣,粗粝的指腹从我的肚脐席卷腰腹,我感到一阵战栗的哆嗦。他几乎是凶狠地吮吸着我的舌头,直到握住我的乳,用力揉捏。我紧闭着双眼,几乎沉溺在硕大的快感之中,他吻住我仰起的脖颈,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嘶哑唤我:
“阿宁,看我。”
我顺从睁眼,我从未看到过如此陷入情欲的宋廷山,往日淡薄的脸庞染上落入凡尘的欲望,我努力挺身想要亲吻他的下巴,硬硬的青色胡茬硌得我发痒,我不由得轻笑开来,想用手指抚摸他新长出的胡茬。
他似乎觉得我不该分心,用力顶了顶我的腿心,我感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戳在那处,隔着布料想要撞进来,才害怕地搂住他的脖子,委屈道:
“宋廷山不准这样。”
他深吸一口气,头埋入我的锁骨处,我感到湿漉漉的舔砥和轻轻啃咬。良久等我逐渐平复下来。我听到他说:
“我请求国君赐婚好吗。”
我的手指插过他有些凌乱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的后脖。他等了片刻没有得到我的回复,一双眼角泛红地看着我。我瞬间逗弄他的心思也软下去了,低头偎进他宽阔的胸膛,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