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厉、厉害。”
初皑把刀收回了刀鞘,伸手抹了一把脑门上渗出来的汗。
鸡已经把绳子挣开了,抖了抖身子站起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叫姬无道,你叫什么?”
初皑挣脱了这只鸡的抱抱,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又推了推他让他赶紧走,藏在山上好好修炼。他会说服楚云远尽快离开这里,不再打扰他。
姬无道:“……”
姬无道:“怎么说也是救命恩狐,我走了你怎么办?”
初皑:“……”
他如同看智障似的看了这只缺心眼的鸡一眼,指了指床铺说我接着装睡,你要是再不走我干脆把你绑在这,然后咱们皆大欢喜。
姬无道指了指他手里的刀,又指了指地上刚才初皑泼的他那一杯水:“你没法解释这个。”
初皑:“……”
他突然猛地眯了一下眼睛。
他感觉到楚云远现在已经解决完了生理问题,拎着一只野兔往回走了。
初皑看了一眼姬无道,松开了手中的短刀。
初皑:“你下辈子也得欠我狐情了。”
他用了点法术,伸手划伤了自己的肩膀。
姬无道倒吸了一口冷气,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见血了见血了……”
初皑伸出脚来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腰上:“你特么赶紧滚,一会儿楚云远回来了。”
姬无道被一脚踹出了房门,他揉了揉自己的腰,道:“谢谢皑皑!”
姬无道眨了眨眼,又问:“我今年有三千一百零五岁了,你多大了?”
初皑:“……”
初皑眯眼道:“叫爷爷吧。”
于是,楚云远一回来,便发现屋子里一片狼藉,初皑靠在本来捆着公鸡精的地方,捂着肩膀,从肩膀上渗出来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
楚云远慌张地扑了过去,伸手帮初皑捂住了肩膀,然后听到这个小家伙断断续续地说姬无道不知怎么把刀给收了,之后就挣脱了绳子,自己去阻止,却被他伤了肩膀。
楚云远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别说话小皑……”
他突然想到师父给他的那柄短刀不仅能捉妖怪,还可以略微的疗伤,遂拾起了短刀,将它靠近了初皑的伤口。
没想到伤口上的血流地更多了,如同泉眼一样汩汩地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