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白千城的举动,闻俞果然皱了皱眉,他停顿了半秒过后便十分果断地起了身,离开单人床躺回了沙发上。
呵,这个男人果然在开玩笑。
一点都不好笑。
心中虽如此想着,白千城唇边笑意却更甚,拉过被子闭上眼睛。
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心中有些空荡,他懒得去想这是为什么。
总之后来闻俞没有再追问更多,两人十分安静地度过了一个夜晚 。
或许是被他恶心到了。
白千城耸了耸肩,并没有觉得很在意。
第二天一早,白千城简单的洗漱过后就撇下闻俞前往酒店。
跟墨尧请过假后,男人便就将车停在车库中,不出几分钟便站定在了文骐房间的门前。
他叩了几下门,就察觉到里面传来了愈来愈近的脚步声,随后门就被一把拉开了。
文骐的头发有些凌乱,但那并不阻碍他的帅气发挥到极致。
他看向门外对他咧开嘴笑的白千城,先是愣了一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挥手将门“砰”地再次关上。
白千城笑不出来了。
怎么看都是一个赌气的举动,但是这让白千城觉得有失面子。
他有些不爽,拿起了备用的房卡放在把手上感应,“滴”的一声,门还是自动开了。
酒店为他们配了两张房卡,白千城为防后患就特意拿了一张,没想到竟然会派上这样的用场。
房间里开了最低温度的空调,白千城的感冒没有好透,一进去就冷得不行,他没精力再去跟文骐讲道理,直接拿过床头的空调遥控器关掉了空调。
文骐显然知道男人不会容易罢休的,也没有将他再度赶出去,拿起了身边的冷水一饮而尽。
“不要老喝冷的,你昨天喝酒了。”白千城皱眉提醒道,觉得对方未免有些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已经知道你的把戏了,你没有必要再装出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关心我。”
文骐平静地陈述道,又去饮水机边接了一杯冷水。
白千城甚至不知道文骐口中的把戏是什么,始作俑者的帽子就扣在了他的头上,他有些气愤地抢过文骐手中的杯子,反问道:“你究竟知道我的什么把戏了,倒是告诉我啊?”
“外界闹得满城风雨,说我的父亲得了癌症后,是我杀了自己的父亲继承了家业的。”文骐波澜不惊地叙述道,嘲讽的眼神投向了白千城:“而只有你知道,我的父亲得了癌症,他为什么会死。”
以及,文骐的父亲死后被文骐秘密地处理掉,也只有白千城一个人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