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言笑了出来,觉得他忒可爱,不由得抱紧了他,拍着他的后脑勺,“小处男第一次嘛,不必太紧张,也不用太担心。”
纪纲也抱紧了她,低声委屈地说,“我好没用,从前自己动手的时候,也比现在时间要长的多。”
“那……”江嘉言将他推起来,看着他丧气的脸,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翻身,自己骑坐在他的腰间,“我们再试一次,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
她拉着纪纲往楼上走,到床前,她抚摸着他的胸,重重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在他面前脱下内裤,就这么赤裸裸地一步一步走向他。
她跨坐在他的疲软处,用臀肉夹着,来回蹭,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后腰,让他来回抚摸自己光滑的后背,她仰着头,双唇微张,脸红红的,发丝凌乱的浮在脸上,按着他的脑袋,趴在他身上与他亲吻,手不停地抚摸他的锁骨脖子和胸前的凸点。
她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叫声,“摸我……快……”
纪纲的心跳加速,伸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揉搓着白嫩的乳房时,她突然离开他的唇,挺身弓腰,撑在床上,将自己的柔软悬在空中,送到他嘴边。
纪纲只觉得震颤,当即张嘴含住白嫩的乳肉。
江嘉言抓着他空出的手,将他的食指送进嘴中吞吐,时而发出“唔……”的声音。她媚眼如丝,勾得纪纲身下传来了信号。
“这次要憋住。”江嘉言一边说着,一边从他身上下来,转身低头含住了他的硬物,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转圈。
她抬眼看着纪纲,眼神纯情又放荡,无辜又娇媚。
“不行。”纪纲猛地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受不了了。”
江嘉言惊呼一声,被他按的肩膀有些疼,“你轻点。”
纪纲不管不顾,扶着硬物就要进入。
“等一下!”江嘉言在入口拦住了他,从床头摸出早已备好的避孕套,“戴上这个。”
“这是什么?”
“戴上,不然会怀孕。”江嘉言撕开包装,教纪纲用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阴茎上。
“现在可以了吧?”纪纲扶着坚挺准备插入。
只是他第一次做,找不到入口,在她的门前转悠了许久也没进去。
江嘉言拉着他的手滑到洞口前,抓着他修长的中指,戏谑地说,“先用这个认认路。”然后将他的指头插进了甬道。
湿滑的阴道使他的指头毫不费力地就钻了进来。
异物感则让她不由地轻哼一声。
纪纲觉得自己的手指被千百个小吸盘包裹着,他来回抽动手指,越发觉得兴奋。
“知道从哪儿进了么?”她揽着他的脖子,舔舐着他的耳垂。
纪纲抽出手指,再次扶着硬物探寻,这次准确地插入了进去。
江嘉言闷哼一声,接纳了他的大物,太长时间没有做,突兀的异物感强烈,让她不禁喊道,“你等下慢点。”
纪纲在进入的时候,那温热和紧致让他差点再次射出来,好在他及时控制住了,每动一下,他都不禁想要哼唧一声,最终还是忍住了。
调整好了姿势,他一下一下地在她身下动了起来。
江嘉言很爱叫床,呻吟和喘息不断,“啊……好舒服,你慢点儿,我受不了了。”
可他不听,速度越来越快,惹得她娇喘连连。
可就在江嘉言等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时,纪纲就又有些不行了。
他这回有些呜咽,身体绷直着,动了一会儿就射了,又软塌塌地趴在她身上。
“没事,第一次,太紧张就会这样。”江嘉言拍着他的背。
纪纲从她身上下来,抬头看着天花板,自尊心严重受挫,“我明明可以的。”
“好啦~没事,这不是第一次嘛~”江嘉言躺在他怀里,“我已经很舒服了。”
纪纲翻身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不肯说话。
江嘉言笑着抚摸着他的脸,逗他,“哟,小处男的自尊心哟。”
纪纲更加不情愿,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江嘉言笑的更高兴,她拍着他的背,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为什么你身上多了那么多伤疤?以前还没有的。”
纪纲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刀疤,没说话。
“打仗应该很危险,”江嘉言也摸着他的伤疤,“很疼吧?”
“还好。”
江嘉言靠在他胸前,叹了口气,“一定很疼。”
“行军打仗,有伤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些伤....”他停顿了许久,忽而转过头来看着江嘉言,“有些伤在所难免,有些伤,是因为......我想见你。”
“啊?什么意思?”江嘉言撑着胳膊起身,惊讶地看着他。
“我有一次受重伤时,仿佛看到你了。”他缓缓道,“我想,或许我再受重伤,就能再见到你。战时冲在最前面是我应当应分的,可...”
他还没说完,江嘉言便用吻将他剩下的话吞了下来。
他摸着她的脸庞,湿湿的。
“别哭。”他松开她,将她抱进怀里。
“真是蠢。”她声音有些沙哑,钻进他怀里,说着说着,哭的声音更大,“你真是蠢,蠢。”
他拍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发丝,“是挺蠢,只是比起这些伤,我更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