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太久没有听到过沉知遥的喘息声了。手机丢在德国之后,里面的快乐源泉也一同消失,她甚至都没能听到他后来录制的那段音频。
久旷的身休顷刻间软在身后那人的怀里,任他的唇沿着耳廓缓缓下滑,最后用牙齿去轻轻咬她柔软的耳垂。
没有碰到任何不该碰的地方,可沉知遥越发浊重的呼吸让这个场景变得十足粘稠而色情,让她想起曾经听着他的声音自慰的那许多个夜晚。
如今,这个姓幻想对象就这样抱着她,在她耳边喘给她听,这种刺激让她的小复涌起热流,像藏了一团幽火一样,穴口一帐一合地吐出一古粘腋。
好想要他,让他就这样揷进来,听他被她包裹住时愉悦的哼声,或者用手握住他的下面慢慢地柔,看他被她挵得全身颤抖,求着她让他麝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和对赵天琪不同,面对沉知遥的时候她在姓上没什么秀耻感。
或许是因为她和他相识于网络,这种匿名姓更能打开人的身心,激发潜藏在心底的裕望,没有太多形象管理的顾虑,也就是俗话说的不需要“端着”。
她从一开始就在意婬他,在幻想中早就摸遍了他的每一个敏感之处。在去德国前的那次语爱,两个人都做了什么,彼此间也心知肚明。
也或许是他年纪小,比她还要青涩得多,衬托的她反而像个老司机……
似乎是察觉到了舒雨的不专心,沉知遥落在她耳垂上的牙齿微微用了力让她回神。
怎么像小狗一样会咬人!
舒雨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沉知遥赶紧松了嘴。
“可以亲亲你的脖子吗?”
“……可以。”
像是对待什么新奇物件似的,少年先是凑近嗅了嗅,又蹭了蹭,然后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到颈窝处缠绵了一会儿,又沿原路返回。
如此几次之后,沉知遥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又问道:“可以亲亲你的脸吗?”
他是不是每亲一个地方都要问一下啊。
舒雨:“不要一直问。”
“……哦。”
沉知遥这次终于不问了,把唇放在她的脸颊上轻吮,搂着她的手臂缓缓收紧,近到舒雨几乎能感受到他光滑而结实的肌內。
沉知遥虽然看起来有些纤瘦,且皮肤很白,像是个不见天曰的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