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边听了一会儿,被王韶朴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让还搞不清楚什么情况的鱼湖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
拿起手机先看到的就是上午11点这个对于起床来说显然过晚的时间,翻了翻通话记录她看着几个未接来电捂着脸呜咽一声,她大概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了,应该是昨天就提前和她讲过的要来吊唁她父亲的旧同事和带过的学生。
鱼湖在昏暗的房间里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她打开微信,王韶朴的信息排在第一个:“你睡你的,家来的客人我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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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韶朴十八岁上大学那年就从家里独立出去自己住,后来早早就进了社会,应付这点小事没什么问题,他对外的身份是鱼湖的男友,因为鱼湖无法接受父亲突然离世这件事所以精神有些不好,他替她出来待客。
王韶朴其实对鱼湖的家事也不怎么清楚,有些事半猜半蒙,顺着来吊唁的客人的话说,再加上他一口一个鱼湖的小名“月月”叫的亲热,一直到送走客人也没露出什么破绽。
他送走了客人,已经在鱼湖家熟门熟路的他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去看客房里的鱼湖。
客房的窗帘还拉着,鱼湖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正在低头回手机上的信息,王韶朴突然推门进来吓了她一跳,她反射性的拉了下半盖在身上的被子。
王韶朴轻声笑了一下:“呦,醒了?都看过了,还遮什么啊。”他说着走过去将窗帘全部拉开。
正午的阳光直直的射了进来,在昏暗的房间里呆惯的鱼湖抬手遮了下刺眼的阳光,眼睛眯了起来。
“外卖已经叫好了,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乱七八糟每样都叫了点,估计一会儿就到。”王韶朴好像对昨晚发生的事没有一点害臊的心理,他走到阳台上坐在藤椅上嘴里含着烟嘴,一边用打火机点烟一边含糊不清的对房间里的鱼湖说,“你快去洗漱一下准备吃饭了。”
鱼湖显然没有他这份自在,这是她是第二次在一个男人床上醒来,还是同一个男人,她结结巴巴的说了声好,从床上爬起来逃一样跑到浴室洗漱了。
冲了个澡,鱼湖看着自己锁骨上的吻痕找了件高领针织衫套在身上遮掩,王韶朴在外面抬手敲了敲她房间的门:“收拾好了吗?外卖到了,出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