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娜夫人拍了拍那个白衣男人的脸颊,一副怜惜的样子:“哦呀呀!仔细一看,这也是一个挺不错的男人呢!如果不是你把他的四肢都废掉,我还真想把他变成我的新一任男宠~不过,看狼准备的这些东西和你这种架势,想必等你审讯完毕后,这个可爱的男人应该也不能再用了吧?”
十六号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瑞安娜夫人要留下旁观么?”瑞安娜夫人摇摇头:“不了!我对血腥的东西一向不太敏感,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
说完,瑞安娜夫人回过身提灯准备离开。
在经过十六号身边的时候,瑞安娜夫人坏笑着对她说:“有的时候,正是向你这样有着可爱笑脸看似无害的人才恰恰是最危险的人!”十六号调皮的向她做了个鬼脸:“谢谢你的夸奖!”
瑞安娜夫人的离开,使得偌大的审讯室中只剩下十六号、狼以及那个即将走入悲惨命运的白衣男子三人。狼将审讯室的门关闭,房间的四周自动出现隔断魔法,将这里的声音及一切都完全与外界隔开,现在的这个白衣男人才是真正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在白衣男子前方的不远处有一个柔软的真皮沙发,狼还十分贴心的在一旁的桌子上摆满了十六号最爱的红果酒和一盘精致的糕点。十六号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托着精致的高脚杯,二郎腿高高翘起,活脱脱一副小女王范儿。
“狼!他睡得够久了,让他清醒一下!”
“是,主人。”
得到指令,狼提起满满一桶冷水“哗”的一声全部泼到男人的身上。
“唔!这里是哪里啊?”
受到冷水的刺激,男人从昏迷状态醒了过来。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他扭曲着身体想要挣脱铁链的束缚,但四肢所蔓延开来的疼痛却是那样的清晰。他愤怒的瞪着十六号,声音几近咆哮:“你这个小丫头!肮脏邪恶的魔女!快放开我!”
“啪!”
一记带刺的黑色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脸上,上面似乎还沾着什么带有刺激性的东西,疼得他惨叫不止。狼握着鞭子,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不许说主人坏话!”
十六号摇晃着酒杯中的液体笑着说道:“狼,不要这么残忍嘛!这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哦!”缓过劲儿来的男人朝他吐了口口水:“呸!惺惺作态!要杀你就杀吧!我阿鲁要是敢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男人!”
“原来你叫阿鲁啊!”
十六号嘿嘿的笑了:“瞧你,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我只不过是要向你请教一些问题罢了!什么打打杀杀的,那些都太暴力了!你是我重要的情报来源,我怎么舍得杀掉你呢?”
阿鲁把头一抬,显然不吃这一套:“哼!不要用好听的话来哄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的!”
一听这话,十六号眉毛向上一挑,这么说,他还是知道了?
她拿过一块精致的糕点放在手中满满捏碎:“你想就像这块糕点一样的毁灭掉么?我可没有打算这样做呢!用疼来让犯人招供,那都是老掉牙的手段了!经过这么多年的杀戮尝试,我发现“痒”可是比“疼”要还要刺激的逼供利器!今天我来让你尝一下我最新原创的刑罚——肉浆派对!那又疼又痒的感觉可是非常赞的哦!狼,让他见识一下!”
狼领命,用一个铲子从口袋中取出一部分痒痒粉倒在绞肉机锋利的刀刃上,随后又铲出一部分痒痒粉来到阿鲁面前。十六号用毛巾擦净手上的糕点残渣,蹦蹦跳跳的跑到阿鲁旁边,亮出钢爪,蘸取部分的痒痒粉,将阿鲁的胸口缓慢而又凶狠的画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难忍的奇痒,这种复杂而又纠结感觉在伤口中蔓延开来。手脚都被捆住的阿鲁想叫还叫不出来,想抓却抓不到。十六号坏笑着说道:“怎么样?感觉如何?这只不过是前菜而已,为了让你小小的品尝一下而做出的余兴节目而已!如果你不肯对我说出背后组织的所有情报,我就把你放到那台搅拌机里面!刚才你也看见了,我的狼在搅拌机的刀刃上倒了大把的痒痒粉,置身在那里的感觉可是要比在这里刺激的多哦!”
“哼!”
“吼?你是觉得我再吓唬你嘛?无妨,我有的是时间!狼,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下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