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长这么大,路非循还从没在女人身上吃过亏,唯一一次碰壁就是虞染。
他费尽心思设局算计,想要虞染低头,想要征服她,也不过源于她与女人的不同,也是赌着一口气。
本以为得手之后,自己对她的兴趣就会消减,执念就会消失,但现在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天知道,在虞染敲开他房门那一刻,他用了多大自制力才克制住想笑的冲动,那一刻的喜悦是前所未有的。
“嗯……不要……”女人细小的嘤咛打断了路非循思绪。
他低头看去,只见女人眉头紧蹙,小嘴说着梦话,似乎很不安的样子,明显是陷入了梦魇。
“不要……不要逼我……”虞染还在说着梦话,身子还不断发抖。
路非循抱紧她,大手不断安抚她的后背:“好了好了,别怕,小鱼儿乖,我在你身边呢。”
低沉悦耳的声线像催眠曲,不断在女人耳边念着,薄唇温柔地印在她额头、眼睛、脸颊、嘴唇上,路非循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虞染终于镇静下来,眉头的死结渐渐打开,又人事不知地睡死过去。
路非循松了口气,下巴抵住她光洁的额头:“是我让你感到害怕吗?”
舱房安静得过分,无人回答男人的喃喃自语。
入睡前,路非循将自己那种奇怪满足感,归结于得手过程的不容易,毕竟他在虞染身上确实花了太多心思。
原本他想得手后羞辱够了,就把人毫不留情甩掉,但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既然还没玩腻,那就跟她继续玩下去,而且比起征服身体,似乎征服她的心要更有趣吧。
如此这般想了一番,放佛找到了新的游戏目标,路非循安心地闭上眼,也跟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