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车点了根烟,咬在嘴上看他。晚上的风带着凉意将她的发丝吹散,又将烟火味砸在他身上再向远处飘去。念琳伸手随意挽起头发,“聊什么?”。她抬眼望向他。
红色的唇、黄色的火光,她背后是暗色的天,站在她面前的他却与色彩无关,只剩苦涩。
黑白与之无法相融。
冲动下的亲吻磨得她嘴唇发麻,结束后她看着人不说话。
“记得带晕机药。”林泽粤一时词穷,好似突然失去一切勇气,仓皇而逃。
念琳站在原地抽完那根烟,烟雾中恍然看着夜色,抬头看去,今晚没有星。
开车离开。
飞机上两人座位相邻,她吃了晕机药,但还是昏昏沉沉,直冒冷汗。熬了段时间稍微缓过来一些,她拉了拉旁边的人的袖子。
“帮我。”她伸出手,示意他帮忙按压虎口。
林泽粤转头看着她,眸子里装着莫名的神色,伸手将她的手塞在其中。
他将身子朝靠她的方向倾斜,念琳靠了上来。
明明因为中间距离过远导致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两人却乐在其中。
真可悲啊。
紧握的双手,掌心传来彼此的温度,温热的呼吸,莫名的悸动,是清醒时仅有的放纵。
两年多时间,她带着手下的人到处飞,见了各式各样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饭桌上难逃的酒文化让她苦不堪言,最开始仗着自己酒量好在桌上放任喝,到后面胃越来越糟糕,即使自觉按时吃饭也不顶用。
念烈央乐于见到她成长为现今的独当一面。
中秋节放假,她回家吃饭。
桌上是念妈特意吩咐为她和林泽粤准备的菜,念琳看着面前靓丽的色彩,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念烈央因节日氛围影响突发兴致拉着他们聊天,念琳在旁笑着作伴,随口应和。她喝了两杯红酒,没成想直接把她喝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