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翮低声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来了正巧,要吃点东西吗?”
陆嘉遇抬眼看她,“师尊,我辟谷很久了。”
“倒是我忘了,”她看着他的眼睛,眼中一片温软,“那就直接脱/衣裳吧。”
陆嘉遇耳边红晕简直要飞出窗去,“师……尊?”
钟翮回身将灯掌亮了些,对着他摆了摆手,促狭道,“你想什么呢?我让顾徐行给配了点药,给你擦擦。”
陆嘉遇手指一颤,将上身衣衫/脱/尽,然后背对着钟翮坐在了床沿边。不一会儿,一只微凉的手带着药酒的气息就抚上了他的背脊。很多伤其实他自己都不太记得了,但钟翮却一寸皮肤都不肯放过。
镜上阵仍在运转,窗外的雪落得扑扑簌簌,他苍白的身躯却始终拢在一层暖意中,那双手让他半分伤寒都没沾上。
就是……有点暖过了头,陆嘉遇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那些不轻不重的按压似乎带了慑人的热度,炬火在他的背脊上蜿蜒蛇行,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天地良心,钟翮真的没想到什么别的地方去。她就是想看看自家徒弟还有没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暗伤,不一会儿手掌下单薄的身体就出了一层薄汗。
钟翮上完了最后背上的最后一处伤疤,“很热吗?我结界放冷些,你转过来我看看前面。”
陆嘉遇却一动不动,钟翮觉着奇怪,一抬头便对上陆嘉遇染了艳色的眼。
他似乎忍耐了许久,耳廓通红,眼中甚至有不可抑制的媚态。
陆嘉遇撑着身子遮挡着自己的裤子,带了些哀求道,“师……师尊,你能不能先别看?”话未说完,他便再说不下去了,脸上出现了一种羞愤欲绝的表情。
钟翮明白了过来,不由得想笑,她是女子,对欲/望自然熟悉不过。而她向来自律克己,这一闹钟翮不由得感叹年轻人还是火气旺盛啊。
但陆嘉遇对她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怎么了?让为师看看?”钟翮靠近了些将陆嘉遇光裸的背脊困在了怀中。
“你你……你!”陆嘉遇有口难言,缩紧了身体,威慑不足地瞪了钟翮一眼。
钟翮被那软绵绵的一眼瞪笑了,伸手揽住陆嘉遇的腰,一个用力就将人仰面放在了床上。她手中灵光一闪,床头一根柔软的红绳飞了过来,将陆嘉遇的手腕牢牢绑在了床头。
他不/着寸/缕,身前狼藉暴露在钟翮眼前,几乎是一览无余。陆嘉遇羞得眼睛都红了,偏头不肯看她。
钟翮低低笑了一声,然后就看见小徒弟更兴奋了些。
原来人浑身上下,只有嘴会说谎。
她伸手将药酒涂抹在陆嘉遇身前的疤痕上,一丝不苟,慢里斯条。等到结束,陆嘉遇已经被她的动作折磨地泪意盈盈。
“师……师尊,别……别看。”他咬牙将呻/吟吞进肚子里。
下一刻眼前却一黑,钟翮倾身吻了吻他的唇,眉眼温和道,“睁眼看我,嘉遇,天地人伦,情不自禁。”
“你爱我,我有什么可计较的?”
陆嘉遇抿了抿唇,声如蚊呐,“……你欺负我,你还绑我……”
钟翮义正言辞,“乱说,还不是为了给你上药。”
“我……”陆嘉遇被钟翮如此不要脸的行径噎住了,再多的言语被一个吻堵了回去。
钟翮贴着他的耳朵蛊惑道,“说你想要什么,师尊给你。”
他刚开始还梗着头不说话,钟翮偏头亲了亲他的颈侧,直到他崩溃地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