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被打扰运作，一直巴拉巴拉着，没想到这个年代居然会有人把机器人做得这么好。
老爷子的声音从旁处传来：“这是你儿媳妇做的机器人。”
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知道了。”那个叫黎书的女人，视频里他见过。
老爷子总觉得自己这儿子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难道是在研究院呆得太久，人类的情感已经慢慢地在退化了？
不然怎么会变成了一个面瘫，说话也总是冷冰冰的。不过能回来一趟已经很不错，短时间内也不奢求点什么。
翌日，两人很早就回了老宅。回去路上，黎书买了一束向日葵。听程叙白的话，他的母亲很喜欢向日葵。
老爷子一早起来就愁眉苦脸，因为醒来后他发现昨晚还运作正常的小白居然坏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会儿盼着黎书回来瞧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儿子昨晚趁他睡觉后，把小白给玩坏了。
程王值倒是一点不心虚，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份报纸，一动不动。
直到管家出声：“老爷子，少爷和少奶奶到了。”
程老爷子赶紧起来去迎接，一见到黎书便心急如焚的：“小书啊，你快看看小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不急不缓：“小白坏了？”
“恩。”他一脸愁容：“昨晚还好好的。”
“我待会看看。”
“好，你和叙白吃过早餐没有。”
“吃过了。”
说着两人进了屋，随后程叙白和她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程王值。他放下报纸：“你们回来了。”
神色很淡，不悲不喜。程叙白目光看过去倒没说什么，喊了一声父亲。
黎书跟着喊了，他点点头，然后又接着看报纸，父子间就像个陌生人一样。
老爷子看着就来气，可不好说什么，便让程叙白去放礼物。黎书则是去看小白哪里坏了。
她把小白拆了检查了一下它的零件，都是好的。就是芯片黑了一片，她拿起芯片若有所思。
老爷子在旁问：“是芯片坏啦？”
“恩，烧坏了。”她说：“得费点时间，晚点再弄。”
几个人坐下闲聊，程王值的目光一直落在儿子身上，不停地打量。
黎书有察觉可是不好说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这不是一个父亲打量儿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