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恩一声，生日是在九月二十号，不过他一向没有过生日的自觉。
年纪越往上长，就是自家爷爷也懒得给他过生日，更别说提醒。
认识她的时候，似乎就恰好在爽朗的秋天。算一算，一年有余，时间过得真快。
她问：“你缺什么？”
“我什么都不缺。”
“......”真难搞。
程叙白笑了下：“快睡吧，我对生日礼物，没什么要求。”
黎书恩一声，闭上眼儿，倒没多想，很快陷入梦乡。
两周的军训已经结束，她参加军训的时间并不多，这也是托了那些教授的福，让她免于太阳的荼毒。
一早回校是在去化学系路上，偶遇一个教授，和她打完招呼：“那个菲奥娜，要在我们学校开公开课，你不介意吧？”
自打大会她也算出了名。“介意什么？”
“你不介意就好。”教授回：“要是可以，我倒是想让学校直接把你提为教授，你来教学生还差不多。”
“不急，”她笑了笑。
“那个锂电池的问题，解决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这么快？”
她恩一声，教授唏嘘不已。果然有钟黎书在的地方，那些困扰已久的问题，果然都不是问题。
这才过去多久，居然就已经找到解决方法了。“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教授你说。”
“是这样的，十月份去英国有个比赛，我却是没有信心能解决这个猜想，就想让你来试试。”
十月份，貌似有一次数学大会。说起来，黎书已经好久没有证明过这种世界级的数学难题，。
以前在国外那会儿，她沉迷于数学无法自拔，倒是经常上数学周刊，更是有拿过不少数学方面的奖项。
不过那会低调，拿奖从来不宣扬。“好。”
“你这就答应了？”
“恩。”
“那太好了。”教授高兴极了：“我这就把我研究的一些结果整理给你，你可以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启发点。”
菲奥娜要开的公开课是有关于物理方面的，慕名前来的学生不少。很想知道如此年轻的教授，上起课来到底有几分真材实料。
眼下她在上课，黎书自然也在听课。不过老师讲的东西，对她用处不大，那些基础理论知识她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