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叙白？”
没搭理她，睡着了？黎书下车转而打开副驾驶的门，正准备拍他肩膀把人叫醒，手被他握住一拽，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身上的烟草气息带着酒气淡淡袭来，程叙白不疾不徐睁开眼，对上她妩媚的杏眸。她的唇离他很近，近到只要他低头就能吻上，嗓音沙哑：“不好意思，条件反射。”
“没事，下车吧。”黎书松开他的手往外退，他跟着下了车一起上楼。到了房门口她语气淡淡：“早点休息吧。”
程叙白又握住她的手，她回头看他，男人貌似有话要说。
“黎书，”他喊了一声。
“恩？”
他眸色渐深：“作为你的丈夫，我的利用价值比少为要高，找他不如找我。”
“……”
找程叙白帮忙等于欠人情，她不想欠他人情了，可是又不好拒绝。只好随口应承下来；“你说得很对。”
程叙白到了这个年龄阅历丰富非常人能比，哪里听不出黎书这话里头压根没那个意思。倘若是合作关系，想必她会非常乐意，但他不想那样。
果然，人一旦认清自己的内心就会变得非常索取无度，至少在他和钟黎书这段关系上他就不满于现状了，想要更进一步。
“我是认真的。”
难道是看出来她在敷衍了？所以说，应付智商高的男人就是有点麻烦。黎书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了。”
像故意避开他的表白似的，如果程叙白这个时候表露心思的话，得来的结果肯定是被拒绝，说不定还得不偿失。他眸子沉了沉，很快换了一个话题：“喝牛奶吗？”
“不喝了，不饿。”
他冠冕堂皇：“牛奶可以帮助睡眠。”
程叙白泡的牛奶确实好喝，权衡下，黎书舔了舔唇：“那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