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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8)(1 / 2)

咳咳,扯太远了。

总之我这算是被放过了吗?

他松了口气,看着周围的景色一阵变化。

终于到站了。

电车被神隐了将近三小时,然而几乎就在警员赶到的下一秒,咒术师组织的人也接到消息赶了过来,别的不说,他们在隐藏异常事件上很有一手。

于是这件事很快以事故为由掩盖过去,上面的乘客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并无大碍,在做过基本的问话之后就被放回家了。

灶门家的兄弟两人打开手机后,发现了十几个来自父母的未接来电,赶紧往家跑去,临走前给房石阳明留了个电话。

房石阳明存好灶门家的号码,刚想走人,就被谁叫住了。

转头一看,不出意外是香奈惠。

当时情况紧急她无暇多想,但等事情平息下来后,心中积累的疑虑便宛若小山一样压在了心脏上。

请问,当时是您把那张份有关于鬼杀队和柱的信息的资料,放进我的书里的吗?她开门见山地问。

是的。房石阳明很快点了点头。

那和我的前世有关系吧?虽然心里觉得很不可思议,但香奈惠还是勉强接受了下来,您还知道多少,能告诉我吗?

在那之前,我想确认你是否做好了准备。

准备?

你的前世并不轻松,甚至可以说是充斥着苦难。轻易想起来的话,可能会直接对现在的观念产生影响,还会不由自主地背负起一些沉重的责任。房石阳明浅色的眼睛直接看着她的双眼,而且,如果你不想去记起来,也不会有任何人责怪你,那些关心你的人反而会希望你这么做。

女子愣了愣,然后轻轻开口。

那如果我不去想起来,这些责任会担负到谁的身上呢?

真令人惊讶,该说不愧是曾经的柱级队士吗?这感觉真是敏锐。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刚想回答,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等一下!

随着话音传入耳中,栗花落香奈乎的身影突然出现,挡在了香奈惠的身前。

她眼神警惕地看着房石阳明,脸上的神情几乎是如临大敌,一只手甚至放在了日轮刀的刀柄上。

香奈乎!炭治郎也走过来,一手放在了香奈乎的肩膀上,担忧道,你怎么了?

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过激了,香奈乎向后退了一步,看着明显只是个人类的房石阳明,又看了看炭治郎,过了一会儿,神色总算稍有缓和。

她先是道了声歉,然后问:你能保证,没有半点利用和加害姐姐的意图吗?

房石阳明思考一下,回答道:这么做是为了她,还有其他一些你们在乎的人好。

如果花柱没有成为人柱,那作为替代的就是霞柱,那如今尚在襁褓中的转世绝对无法支撑起记忆觉醒带来的副作用,想必成为人柱之后,甚至不会有机会长大成人。

那样的情况,既然能规避就尽可能规避吧,说真的,他不想真的看到有谁死亡。

看到他眼中的真诚,香奈乎也终于让了步。

既然是这样,我不会干涉姐姐的选择。

在那之后,炭治郎问她当时到底为什么那么紧张。

只是错觉而已。香奈乎低着头回答,看见他的笑脸的时候,有一瞬间我想起了以前对付过的鬼。

那只吃掉了忍姐姐,杀掉了香奈惠姐姐,最终中了毒,死在她和伊之助刀下的上弦之二,偶尔也会露出那样的笑容。

空荡荡的,仿佛什么也没有。

的确那个人的气息很奇怪。炭治郎摸了摸下巴,一会儿就是个普通人,一会儿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但总体上,我觉得他可以相信!

嗯。

香奈乎为笑起来,点了点头。

确实仔细想去,很容易就能意识到上弦之二与房石阳明的不同之处。

当时的感受只是错觉罢了,不用太在意。

当日,稍晚些时候。

你终于来了。

夕阳下,戴着兜帽的青年走进屋内的阴影里。

那里早就坐了一位年迈的老者,面前摆着一副将棋的棋盘。

我迟到了,抱歉。愈史郎说着,摘下兜帽,坐在了产屋敷辉利哉的面前。

鬼的良好听力让他无需他人转达,也能轻松捕捉到辉利哉那些细微的话语,两人在和室内静静坐着,开始了又一次的对弈。

朋友间,就不要说那么见外的话了。辉利哉微笑着道,我的时日已经不多,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的,唯独唉。

怎么突然开始说丧气话了。愈史郎疑惑地看着他。

不是丧气话,辉利哉道,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出生和死亡更正常的事,如果有一天,愈史郎感到厌倦了想要离开,那也很正常。

然后,他轻轻摇头。

但你心里有疙瘩,我却无能为力,实在是很愧疚。而如今事情看上去总算有了进展,我也就放心了。

愈史郎愣了一下,拿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

怎么了?继续吧。

嗯。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世上最后的鬼默默想着,在心中叹息般地感慨。

该愧疚的是我才对。

第六十六章

与幸吉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 发现不久之后就是万圣节。

上一个万圣节他还呆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远程控制着机械丸,和二年级的同学一块出任务。而如今, 虽然有了可以出现在外界的完好身体, 却只是在产屋敷家过了一些无所事事的日子。

虽然心里记挂着京都高专同学们的安危,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凭着任性擅自行动的时候。

失去了积累的十七年天与咒缚的自己, 弄不好只会成为累赘。

而且

对方有使用咒灵操术的诅咒师,咒灵的眼线想必已经遍布全国,产屋敷家支撑起结界保护主宅已是极限,若您要出去, 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面对这样的话语, 与幸吉只有沉默。

轻信他人是一件愚蠢的事, 这对于自己做了叛徒,也知道上层里有叛徒的与幸吉来说, 再清楚不过。

可当产屋敷耀哉和逸岛天音真心关照他的时候, 他还是动摇了。

这两人的行为举止让人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温和感受,一瞬间,仿佛他正面对的不是什么年轻的大家族继承人, 而是自己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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