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我干什么啊?我总得干点什么吧,你好歹还经常研究所要找你干点什么,我呢?天天这么闲着,我告诉你,我倒是不蛋疼,可我现在真的天天就觉得脑子经常有点异样,经常都有些模模糊糊的异象会出现,而且我还能感觉到大脑正在生锈,无数的脑细胞都在死亡的深渊里面咆哮——‘啊,我白死了,啥都没干啊!’”
蔚成风一边跑着一边生动的手舞足蹈演绎着。
蓝擎宇斜瞥了蔚成风一眼,认真地说:?“成啊,一会儿回去收拾收拾,咱们就去研究所,颅骨平片、腰穿测压、脑脊液检查、脑电图、脑干听、CT平扫及增强扫描,咱们都检查一遍,一来解决你闲的问题,二来顺便检查一下你嘶吼的大脑,成了吧?”
蔚成风收敛起表情,不知怎么就炸了庙,?“你什么意思啊你?把老子当成神经病一样了是吧。”
说完立马转身,甩手就走。
蔚成风这么大起大落的暴脾气在原来上学期间也就每年出现两次,而且还相当固定——寒假、暑假!一闲下来,就要了他的命!
蓝擎宇挺多年没见蔚成风这么“经期不调”的表现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喷笑出声,赶紧追了上去。
他一把把蔚成风的脖子揽了过来,狠狠地在脸蛋子上嘬了一口,
“真好看。”
蔚成风嘴里咂摸出一丝甜味来,装模作样地在蓝擎宇的臂弯儿里扭了几下,火气火燎地说:?“好看什么啊,放开!狂犬病患者,请勿触摸!”
蓝擎宇闷笑几声,
“来吧,可劲儿咬。”
蔚成风直接气笑了,突然又声音一软,撒娇似的在蓝擎宇胸膛上蹭了蹭头,念经一样念叨起来:
“好无聊啊??无聊死了??哎??无聊啊!太没意思了??”
蓝擎宇笑着说:
“你想干什么?说来听听。”
蔚成风不耐烦地看了蓝擎宇一眼,
“我知道能干嘛我还问你干什么,你这不是废话么!”
蓝擎宇想了想,
“要不然就跟我去研究所?”
蔚成风兴趣恹恹,
“不去,那些项目都有保密协议的,你让我一个外人参与就是违法!而且那些研究员肯定也不服啊,我不去,这不是找事儿么。”
蓝擎宇目光一凛,
“谁敢不服?你是我蓝擎宇的人,那就是蓝家的人,只要我蓝擎宇能进的地儿、能看的东西,你蔚成风就可以。”
蔚成风眼珠子突然一亮,
“你看的我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