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成风疼得够呛,蓝擎宇数十倍地承受着这种疼痛,后腰的伤势不能上药油,皮肉分割,中间蓄满了血水,需要保养好几天,要是每天有新的积血,还要破开皮肉,用针吸出来。
蓝擎宇不想蔚成风遭大罪,犹豫了一下,拿出绷带准备替他缠上,可蔚成风反手握住蓝擎宇脱离他的手腕,话音不稳地说:
“封口!”
封口伤好得快,也不容易积血,但是…
“封口!”
蔚成风轴起来,也不是蓝擎宇能左右的。
皱着眉,蓝擎宇盯着蔚成风坚决的眼神看了会儿,抽出手腕,拿出酒精灯。
蔚成风伸手抓过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酒精灯的火焰,灼烤着平角镊,蓝擎宇按住蔚成风的腿,用烧红的镊子,一下下契在血印的边缘,蔚成风手臂上青筋暴突,枕头挤得变形,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每一下下去都是“滋啦”一声,蓝擎宇赤红着眼睛,准确的烙在边缘,一点不沾上好皮,整个过程异常的漫长,房间里只有紧张的滋滋声,把冷空气都压迫得升温。
最后一下结束,蓝擎宇把镊子丢进垃圾桶,打开一瓶酒精倒在一卷纱布上,轻手轻脚地抬起蔚成风的胯,塞了个枕头,然后把消毒的纱布一圈圈紧密地缠上腰,打开一卷没开封的绷带,再缠了几圈。
疗伤完,蓝擎宇都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最初的那点迷乱的情欲早就消失无踪,几下收拾好医药箱,蓝擎宇不想再见它一样,把箱子塞进了衣橱最角落里。
蔚成风疼得麻木,想找点什么来缓解,想了半天,他侧过脑袋枕着枕头,冲着心口上插了无数把刀,正自我凌迟的野兽说:
“狼哥,要不你给我打个枪吧,爽着就没这么疼了!”
蓝擎宇扭过头,目光灼灼,无可奈何,悲喜交加,又爱又恨,欲哭无泪…
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老子真该直接干死他!!
沙哑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熟悉的情愫,平淡又摄人心魂,
“都这样了,还不忘下半身幸福,真是开朗的人生,不过有些事不是你乐观就能改变的,比如你现在只能趴着,鸟都被你压死了,还想让他唱歌给你听就不可能。”
蔚成风不死心地抬抬屁股,很机敏地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