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扬有自己的打算。
袁骁见战扬专心训练，就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在一旁跟他闲聊。
quot;之前遇到一个杀手，我以为是男的，今天才知道，是我一个朋友易容的。quot;袁骁想起刘珍，笑了一下，quot;在训练营的时候，她是我对床，说起来，第一次跟女孩子睡一个屋就是因为她。quot;
看起来一直很专心战扬闻言微微皱眉，瞟了一眼陷入回忆的袁骁。
袁骁回想着以前的事情，没注意到战扬的异样。
quot;我们都是孤儿，被挑选进了训练营，出来之后就一直在做任务。quot;袁骁继续回忆，quot;所有的档案都是捏造的，严格算起来，我们这一类人，连名字都没有。quot;
战扬已经完全停下了训练，站在光影交接的地方，表情微妙地看着将过往娓娓道来的袁骁。
quot;不过，袁骁是我任务外使用的名字，我一直记着呢！quot;
记得自己的名字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袁骁却为此露出了些许骄傲。
特工，听起来很酷，却鲜少有人知道其中的艰辛。
就连袁骁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说完这话，他笑笑，看向战扬：quot;我有你小时候在孤儿院的照片，介意说说吗？quot;
战扬眼神闪烁，盯着袁骁看了一会儿之后，走到他身边的坐下：quot;没什么特别的，我也是孤儿，没钱念书就出来混，一直到今天都是这样。quot;
本该是跌宕起伏的故事被战扬这么说出来，平淡得如同白开水。
战扬知道袁骁故意说起自己的过去，是为了引自己主动提及与摩尔肯家族的关系，但是，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些事情不愿意提及。
而摩尔肯对于战扬，就是这样的存在。
袁骁偏头看着身边垂眼的人，伸手捏着他的脸颊扯了扯：quot;不愿意说也罢，你好歹跟我解释一下那个女人的事儿吧！quot;
这一次quot;看谁先忍不住quot;的对抗，袁骁再次完败！
战扬扭头甩掉粘在脸上的爪子，沉默片刻，道：quot;跟卓尔，只是认识了很多年而已。quot;
这个答案既不是完整的，也不是袁骁想听见的。
quot;她是摩尔肯的人？quot;袁骁只能这么猜测。
quot;你别管这么多！quot;战扬不耐烦了，表情冷了下来。
袁骁被他吼了也不生气，笑着看他。
用强硬的态度拒绝自己不愿回答的问题，这是战扬惯用的方法。如果两人的关系还是上下级，那袁骁绝对不会再问。
可是战扬知道，现在袁骁已经不会这么轻易妥协，而他同样做不到忽视对方的感受。
过了，战扬细不可闻地叹口气：quot;其他的你想知道什么都好，唯独摩尔肯，我不会说。quot;
战扬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表情里没有冷漠，只有淡淡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