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们,不在乎他的长相,只在乎这个所谓quot;宏龙金融quot;到底是什么公司,而他身后的那股力量又来自哪里?
塞纳公馆顶楼的套房内,沙发上随意散落着衣服。浴室里传来沙沙水声,证明这里的主人在家。
不一会儿,浴室门开了,水雾中走出一个拥有矫健身躯的男人,这个人正是以前战扬身边的一把手,也是此时风头正盛的宏龙金融总经理袁骁。
袁骁将浴巾随意地搭在肩上,关着身子从冰箱了取了酒,坐到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繁华的夜景。
一瓶红酒很快被他喝完,袁骁长长舒了一口气,用手指将刻意蓄长的头发梳到脑后,单手撑着额头,双眼放空,享受难得的宁静。
为了避免被识破身份,袁骁接受了小型的整形手术在他眼角加了一颗痣,鼻子和眉毛都有小小的改动。
顶着一张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脸左右逢源,与人谈笑风生。从来没觉得累的袁骁,回到姑且被称为家的屋子里,竟然会懒得上床睡觉,宁愿在沙发上躺一躺。
他昏昏欲睡的时候,秘书打电话来确认明天的行程。
挂了电话,袁骁疲惫地将自己埋在沙发靠垫里, 他可以换一张脸在新的任务中扮演新的角色,可心境与之前,始终不一样了。
袁骁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但他这段时间来常会想,自己为什么会答应陈司彦的条件?
他自己也没答案,后来想得多了,袁骁以为,杨露并不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她本身代表的是自己对那群人的一种念想。
好像找到了,就能重拾那段紧张却又精彩万分的日子。
袁骁每每想到这些,他总是嘲笑自己酸得掉牙,可是,笑过之后又会忍不住去想。
他想阿德,想杨露,更想战扬……
与他相隔几千公里的加拿大,有人也在想他。
战魁一手拿着袁骁的照片,一手握着匕首,咬牙切齿将袁骁的quot;脸quot;划得稀巴烂!
quot;少爷,quot;管家忽然出现在他身后,quot;您该去上学了。quot;
战魁无趣地撇撇嘴,将照片随手一扔,抓起书包,临走还不忘吩咐管家:quot;晚上吃麻辣锅!quot;
quot;战先生闻不了那股味道。quot;管家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建议挡回去。
战魁愤愤哼了一声,却不再强求,上学去了。
管家的视线落在他随意丢弃的匕首和照片上,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叹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残片搜集起来,用袋子贴身装好。
从战魁卧室出来,管家见张子娟正将医生送出门。
quot;医生怎么说?quot;管家忧心地问。
张子娟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愁容,声音都哽咽了,quot;与之前的诊断结果一样。quot;
这一个月来,这样的消息几乎每天都要碾压两位的心一次,每一次,都能让他们痛彻心扉。
管家站在原地缓了缓情绪,安慰张子娟道:quot;没关系,总有办法的。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