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知道在警方内部安插眼线的，不只是我。quot;
袁骁失笑：quot;也只有你敢把卧底的上司说成是自己的眼线！quot;
战扬将红酒递过去，quot;有区别？quot;
quot;对你来说，确实没有。quot;袁骁调出X市酒店的名录，指着其中一家，quot;住这里怎么样？quot;
战扬看了一眼平板电脑上的图片，quot;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酒店已经订好了，很不巧不是这家。quot;
quot;是嘛！quot;袁骁做出夸张的失落表情，quot;听说这家晚餐很不错。quot;
quot;你向上级报备，住的是这家？quot;
quot;你任何时候都不忘记怀疑我是不是？quot;袁骁不爽地眯起眼睛。
战扬抿了一口红酒，转头看窗外的白云，又一次忽略袁骁的问题。
quot;别装傻！quot;袁骁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脸转回来，quot;我可不是林清那种小儿科，要玩儿，就玩儿大的！quot;
quot;比如？quot;
袁骁用手指捻着战扬的下巴，眯起眼睛，quot;可惜了荣里贵的生意，到我手里的时候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军火也是，被越彬坏了好事儿。quot;
战扬拍掉他的手，点头，quot;确实，不然就贩毒这一条，足够枪毙我十次！quot;他笑了笑，quot;所以你的目的是为了……玩儿死我？quot;
quot;唔……quot;袁骁没正经地笑，quot;确实是想'玩儿死'你！quot;
quot;哼！quot;战扬不屑冷哼，长腿随意交叠，睨着袁骁，quot;就你那技术？quot;
袁骁眉梢一挑，一语双关：quot;也对，从一开始我就被战哥压制着。quot;
战扬知道他说的不只是床上那点儿事，自信地笑道：quot;在我面前，你还想怎样？quot;
quot;看来，要再不拿出点儿本事，战哥要抛弃我了。quot;
quot;对手太弱，戏就不精彩。没有看点的戏，怎么留得住观众？quot;
袁骁笑，抓着战扬的后脑给他一个深吻，quot;我们可以演爱情片。quot;
quot;不可能，quot;战扬擦了擦嘴角，quot;最多能算恐怖片。quot;
没想到战扬能说出这种话，袁骁愣了一笑之后开心地笑起来。
他还想说点什么，但看见战扬捏了捏眉心，他拍拍自己的肩膀，quot;可以借你枕一下。quot;
战扬看也不看一眼地说：quot;留着你自己枕吧。quot;说着， 拿出毯子盖上，睡了。
一小时后，飞机平稳地降落。
经过短暂的休息，战扬恢复了精神，意气风发地坐上车。袁骁以为他上车就开始工作，没想战扬却偏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