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谁也不准动!quot;战扬冷酷地站在原地看着他,并且阻止了想要上前的兄弟,quot;知错不改,胡搅蛮缠,我看你要闹到什么时候!quot;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林清觉得自己已经死了。那边神情淡漠,眼神冰冷,甚至有些厌恶的男人,是他从十六岁就爱着的人。他一直以为战扬对他是不一样的,这回看清了,他什么都不是,甚至不如一个小弟。
林清在地上躺了很久,期间没有任何人敢上前搀扶。
直到感觉不到肩膀的疼痛,他才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拉着阿德替他收好的行李箱,心灰意冷地离开这间住了近十年的屋子。
亲眼看着林清上了车,阿德回屋,还没开口,战扬便问道:quot;走了?quot;
quot;嗯……战哥,您看是不是找个医生过去看看?quot;
quot;让白大夫过去,家里的厨师也给他送去。quot;
quot;是。quot;阿德答应着,又忍不住道,quot;战哥,既然不放心,我去把他接回来?quot;
战扬睁开眼睛,好像在考虑。
最后,他摇头:quot;要他犯了别的错,可以原谅。丢下兄弟不管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轻饶。quot;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道:quot;兄弟们都看着呢……quot;
quot;知道了,战哥,那我替您送点儿药给林清?quot;
quot;嗯。quot;战扬淡淡答应着,quot;还有,继续调查那个大学老师。行了,你去吧。quot;
阿德领命下去,战扬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清晨,刺耳的叮铃声打破了房间的静谧。
床上鼓起的一团忽然动了,一只手臂从被子里伸出,重重地拍在闹钟上。
闹钟挣扎着又响了几声,不甘地闭上了'嘴'。
房间里刚刚安静片刻,电话却又唱起来。
quot;啊!quot;床上的人大叫一声,从被子里蹦出来,quot;喂!谁啊!quot;
电话那头顿了顿,传来温雅的笑声,quot;吵醒你了?quot;
quot;你他妈别说废话,干什么?quot;袁骁烦躁地抓抓已经很乱的头发。
quot;叫你起床,该吃午饭了。quot;陈司彦不温不火,quot;奶茶还是多放珍珠?quot;
quot;放你个蛋!quot;
袁骁不爽地骂骂咧咧,却没有继续睡觉的打算。简单收拾了一下,他趿着拖鞋,转着钥匙去老地方与陈司彦汇合。
陈司彦远远地看见他,转头对老板道:quot;水煮牛肉可以开始做了。quot;
他刚摆好碗筷,袁骁一屁股坐下来,震得小桌子不断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