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性地叫:“明明?”
可是明雁没应他,他想着估计是明雁刚刚嫌灯光太亮,起来关了便又继续睡了。他关好卧室门,走到床一侧,刚要上床,突然身后明雁扑了过来,紧紧地抱着他。
他就怕明雁哪儿磕着碰着了,小心问道:“渴了?饿了?”
“你躺下!!”结果明雁开口了,气焰足得很。
“好,我躺下。”宁休觉得醉了的明雁太可爱了,笑眯眯地应着他的话躺下。这才看到,原来明雁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自己给脱了,全身再度光溜溜,他扑到宁休身上,宁休也不是圣人,过了最初的磨合期,如今遇到明雁的身体自然早就适应了,尤其又是这样他亲手洗干净的滑溜溜的身体,他生怕伤到明雁,刚打算开口换个姿势来。
明雁自己已经开始往下摸,摸到那处,发现是有反应的,他“嘿嘿”一笑,脱了宁休的上衣,紧紧贴着他,亲他的脖颈与下巴,手下也不停动着。宁休真的不是圣人啊,这样洗得香喷喷滑溜溜的恋人这样对你自己,你再没个反应,那还是男人吗?
他又想到明雁刚刚的控诉,说他总是不做到最好。宁休冤枉得很,自从与同性恋爱后,这些他自是要揣摩的,最初的确是不适应,可这些日子真正是为了明雁着想才没有做到那一步,他知道那很疼,最近又是明雁关键的工作期。他想着,未来几日明雁能休息,索性就做了吧。
他正想着,突然察觉到自己那处不对劲,一看明雁竟然自己往下坐了。
他愣住了,随后明雁的哭声叫醒了他。
“疼——”明雁又倒了下来,倒在宁休身侧。
此时宁休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完全没经验,就打算这样直接上。他立即把明雁又抱到自己身上,问道:“疼?”
“疼啊!”明雁哭着点头,可哭着哭着,手又往那处伸去,道:“疼也要做完!”
宁休攫住了他的手。
明雁回头看他,一脸受伤,委屈道:“你就是不喜欢我,不想跟我做到最后!——”
宁休真想叹气,他翻身压到明雁身上,亲了亲他的脸:“我来,弄疼了怎么办。”
“反正总要疼的!抬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宁休终于笑了,明雁虽然醉了,可是知道宁休这是在笑他呢,撅着嘴再不愿搭理他。宁休低头细细地吻着他,很快明雁又忘记了东南西北,往日因矜持不敢出声,今日借着醉酒反倒忘了,细细地喘息、呻|吟着,宁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圣人!以前没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今日听到,他真的也是忍不了了。
他低头亲了亲明雁的嘴巴,叫他:“宝宝。”
明雁觉得自己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
宁休伸手从床头柜里摸东西,他揣摩这么久,家中工具也是备齐全的,只是在等合适的日子罢了。此刻察觉到,再不能等了。
明雁渐渐察觉到身下那处的凉意,以及宁休手指的试探,有些不好意思地抱住宁休的另一只手臂,将一切都交给了宁休。
明雁心心念念的第一次做到最后,在他酒醉时刻完成了。由于放下了矜持,宁休最后贴着他问他舒服不舒服的时候。他倒能乖巧地点头道:“舒服,就是疼呢。”说着又瘪了嘴,而且因为之前叫太多,嗓子特别沙哑。
宁休起身去给他泡了蜂蜜水,过来给他喝,明雁却不愿意喝,说不渴。宁休只好自己一口口地渡给他喝,这样明雁反倒开心了,抢着去亲宁休的嘴巴,觉得宁休的嘴巴比蜂蜜还要甜。
“喜欢呢。”他抱着宁休的胳膊,轻声道,声音中还带着撒娇的意味。
宁休放下杯子,觉得此刻的明雁真就跟个小孩儿一样,并深信明早醒来,不管他还记得不记得,他一定都说自己忘了。平常的明雁,太喜欢端着了。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宁休希望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明雁能够忘却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