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贺兰不喜欢相公了么?”皇帝扔了书,雷声大雨点小地动作起来,“贺兰,朕好想啊,想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龙床上的人,被皇帝手口并用,很快气息渐粗,他还是不解,“天天都在,相公想什么?”
“想……吃你。”皇帝的话,有一瞬停顿,实在不知该给自己的皇后如何解释这一切。在他眼里,二人之间的鱼水之欢,就是对他犯错的一种惩罚手段,深入其心。想改变他的观点,难啦!
自上次贺兰有孕,因当时情况特殊,再到他立后那晚行合卺礼,皇帝有一年多没碰他,事后虽然都借机索取回来,不过那阴影又落了下来。这次他有孕,太医劝谏皇帝要节制房事,结果这一等胎儿稳定,又等出两个月,天晓得龙心早就不耐。
“贺兰,朕受不了啦,给相公啊,别怕,相公会很温柔,保证不弄痛你。”啃咬着那人莹润的耳垂,皇帝小声安抚,悄悄褪了他的衣裤。见他面上红潮隐现,知道他已情动,趁机将一指送入他体内。
“啊!”又是一声凄厉地大叫,声到一半,皇帝急忙吻上他的唇,阻止了后面的叫声。
即使如此,安荣带人还是立即出现在寝宫外,焦急着大叫:“陛下,发生什么事,皇后怎么了,要不要传太医?”
“都、都下去,没有朕的传召,都别过来。朕与皇后没事,嗯……嗯,皇后和朕闹着玩呢!”
听脚步声离去,皇帝舒口气,忙把自己的手从贺兰骢口中解救出来,拿眼一扫,鲜明的牙印历历在目。皇帝无奈,“贺兰,你好狠呐!”
贺兰骢无论怎么扭动,也摆脱不了侵入后面的异物,又胀又痛,很是委屈,顿时双目晶莹,嘴巴一扁,“你出去啊,我疼。”
叹口气,皇帝又一次吻上他的唇,把原本在后面开拓的手指撤出来,转而去握他小腹的柔软。
大年夜,在黎明没有到来之际,皇帝要好好宠幸他的皇后。龙床上反抗不得的人,呼吸急促,气息紊乱,那是情潮以至的预兆。未加抑制的呻吟随着皇帝手上动作加快而骤疾,最终,在一声余音拉得很长的鼻音后,湍急地欲望在皇帝手里泄出。亲了亲还未从巅峰清醒过来的人,皇帝挑了药膏,再次探入密境开拓。
贺兰骢渐渐平息了心中那道焰火,才又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虽然没觉得疼,可还是不满地嘟囔,“不,相公,别惩罚我。”
“没有,保证没有。这是喜欢你,喜欢,才会这样。”皇帝制止住乱动的人,就怕碰了他的肚子。轻轻地,把人扶着侧过身,皇帝小声道:“别乱动,相公就不会弄痛你。”
不知付出多大耐心,皇帝总算是让他不再恐惧,自己的火热一点点顶进去,不出意外,见到贺兰骢的面部开始扭曲,似乎强忍着什么。
“相公骗人,我没乱动,还是疼。”
眼见不肯忍受的人撇撇嘴,马上要哭,皇帝忙倾身去亲他,“马上就好,相公没骗你。”
全根没入后,皇帝没敢动,他听到贺兰骢的抽泣声,他也没办法,为了不让那人感到痛楚,他已经很耐心地做着拓展。他保证,他前面的工作决没有马虎,不过贺兰骢心里有了阴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尽管心疼的要死,皇帝却不打算停止。
没有平日的惊天动地,没有惑人的靡靡之音,偶尔只有皇后时断时续的啜泣传出龙帐。动静不大,不代表皇帝就在享受,他家皇后的手也没闲着。咬牙忍着,皇帝慢慢动作着,胳膊再痛,也必须忍住,万一泄了力,动作大了,伤了贺兰骢和肚子里的宝贝,那就糟糕了。
一切待云收雨歇,皇帝看他还在委屈着,心里不由阵阵抽痛,“对不起。”
刚为他清理好身体,贺兰骢嘴巴一撅,道:“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