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开始抖动,木床咯吱咯吱响了一阵,皇帝泄气的声音传出,“贺兰,朕好痛苦,看得到,吃不着,你活活憋死朕嘛。”
“呵,你这么想,好成全你。”
“喂,喂,贺兰,朕,唉,不是,那个……”
贺兰骢给皇帝来个恶羊扑狼。
很快,皇帝舒服的声音传出,“嗯,那个,好吧,就这样啦。”
贺兰骢狠狠地道:“怎么,你不满意?”
皇帝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不过,朕可不可以问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讲。”
“贺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欲求不满了,这个月,一直都是你在上面。”
“……”
“贺兰,其实,你故意让朕解难题,就是为了你能在上面,找个合理的借口,对不对?”
“闭嘴!”
“别害羞嘛,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
“嗯,贺兰,你手法也练出来了,哦,好舒服,嗯……”
“……”
……
不久后,西戎国的国君干戈,带着自己的德亲王来北苍国做客。一套繁缛的外交礼节过后,皇帝在琼台准备设家宴,欢迎自己的小舅子。
身着便装的贺兰骢与干戈正在棋盘上互有攻防,厮杀的不可开交,那边元常与黄文开始讨论新发现的疑难杂症。几个小孩还是扎在一起,玩的乐不思蜀,唯独就不见北苍国的国君露面。
御膳房内,皇帝在围裙上蹭蹭手,呼口气,把面条下到锅里。
司膳们端着各种汤菜,对这种事,如今已是见怪不怪。这么多年了,皇帝跑御膳房的次数是越来越勤。就是不明白,既是西戎国的国君来了,为何不直接隆德殿设宴,非要亲下厨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