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到了什么?
切茜娅睁开眼睛,月色下浅白色的窗帘有些发蓝。
把她诱拐到车上的女人没有自我介绍,但那样金子般耀眼的头发,那样漂亮的面容,目的地还是艾米医院,切茜娅觉得自己猜到了她是谁。
她也应该知道她是谁,她似乎想警告她什么。
男人天生懂得伪装,懂得用温柔掩饰残暴,用爱情美化陷阱。他们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扭曲自己。男人的誓言和承诺都是虚假的,只有握在手中的权势和藏在金库的财富才值得女人信任——她重复表达着这样的观点。
她想告诉她,有男人在针对她设局吗?以温柔以爱情。
但是除了索斯亚——
切茜娅一动不动,努力让自己思考。
除了索斯亚。
他的手指、他的体温、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腹肌、他的……
切茜娅抑制不住地轻吟了声。
她又梦到了什么?
枕头湿了一片,身下也一样。
切茜娅抱着他的外套,一条腿稍微挪动了下,夹住他的外套。衣料柔软舒适,但在她细腻肌肤衬托下也显得粗糙起来。
她半阖上眼睛,动了动腰,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梦到他们还停留在海格里斯酒店的地下迷宫,在那个漆黑的地方。
她什么也看不到。
他从背后把她摁在墙上。
她浑身赤裸,身体被冰凉的墙面刺激得颤抖,而她背后的身躯滚烫坚硬。切茜娅不记得是她那样靠着他,还是他压制着她。
“嗯……”切茜娅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外套。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还一做就是好几天,她跟安吉儿要求加大了药量才好转。
但是故梦重来,清晰得让她难以忘却。
切茜娅从床上起身,脱掉睡裙和湿嗒嗒的内裤走进浴室。
他不管不顾地亲吻她的脊背,她的乳尖被粗糙的墙面蹭疼。
“疼……”切茜娅嘴唇动了动,闭着眼睛仰起脸。花洒落下的水冰凉,梦中没有。
他松开了她一些,一边轻吻她的后颈,一边把那件外套垫在她和墙壁之间。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握住她的胸,抚慰似的揉捏着。
“好些了?”他喑哑的声音在暧昧不清的空间里回响。
“嗯……”她往后蹭了蹭,也许是腰,也许是臀部,也许她有翘起小腿去勾他的腿。
她记得她想要缠绕在他身上。
他笑了声,屈膝分开她两条腿,将粗大坚硬的物件抵在她私处研磨。
切茜娅额头抵着弥漫水雾的冰凉墙面,两条腿紧紧闭合,手指捏住自己的胸,身上发热又发软。
他操了进来,动作又快又狠,她抓住他撑在墙上的手的手腕。
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紧紧抓住他。
“你会带我走出这里的。”梦中她似乎说了这样的话。
“会的。”他低低地笑,“小猫这么乖。”
“嗯!”
她这么乖,他没理由不满足她。
不是吗?
“索斯亚……嗯……想要……”切茜娅回忆着,两只手在自己身上四处乱转,模仿着他抚摸自己。
应该是怎么样?
“呜……”她含住自己的手指吮吸,嘴唇被唾液染得水光敛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