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陈瑶琴迟疑了半响,还想说什么。
“什么?”谢音画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得罪慕容桀了?”陈瑶琴忽然觉得有点棘手。
“妈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谢音画急切的问道,她很少见陈瑶琴这么为难过。
“据你爸找人查的资料里,说慕容桀在七岁的时候曾经枪击过一头试图攻击他的野狼仔,他曾经被慕容家的老爷子送去一个野岛上野外训练过,他是慕容桀的继承人,为人残暴阴冷,你今天可能得罪他了,我担心你爸的公司可能会受到波及。”陈瑶琴无法想象七岁的孩子竟然那么残忍,那头野狼仔简直是脑浆迸裂,死状甚惨。
“慕容家敢和谢家叫板吗?”谢音画倒是不害怕。
“我只是有这种担心,不行,等你爸回来了,我得好好跟他说,得让他早做准备才是。”陈瑶琴摇摇头。
“慕容桀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八岁那年,他的堂兄得了一把慕容老爷子送的瑞士军刀,他喊着也要,他堂兄不肯给他玩,他当时就用力把他堂兄给推倒在地,他堂兄还是头朝着地,当时流了很多血,把大人都给吓坏了……”
“未雨绸缪总是好的。”谢音画一听陈瑶琴这么说,立马想起厉景的死,厉景的死会不会和慕容桀有关系?
谢音画一想到这里,她双眸瞠大,她不敢想下去了,难道她是让厉景车祸丧命的罪魁祸首?
一瞬间,她的心好痛好痛!
一闭上眼睛,全是厉景那俊逸的面容。
不会那么巧吧?不会!不会的!
看来必须彻查一下了。
谢音画借口赶飞机的缘故,身体疲倦,现在要回房去睡一会。
陈瑶琴点点头,也没有怀疑。
谢音画回去房间后就开始给崔郧西打电话,但是崔郧西那边却是关机的。
好奇怪,郧西怎么会关机呢?
会不会是组织那边的人去找郧西麻烦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厉平打来了电话,谢音画犹豫了一下倒是接了。
厉平很意外谢音画竟然还愿意接他的电话。
“嗯,我到了,谢谢关心!”谢音画懒得敷衍,语气冷淡疏离。
“画画?你一定要这样冷漠吗?画画,我们好得之前同床共枕了那么些日子——”厉平在电话彼端喋喋不休的说着。
谢音画猛的打断了他的话,直截了当道:“厉平,咱们已经离婚了,更没有孩子作为关系的纽带,所以咱俩还是做陌生人的好!我想扇州那边,我是不会再去的!”
“好,真的很好。”厉平气的啪的挂了电话。
当晚,一气之下的厉平就答应他妈朱英安排的相亲饭局。
谢音画在晚饭后,九点半终于等来了崔郧西的电话。
崔郧西说自己在仁川受到了组织里其他杀手的追击,一个个都是凶狠夺命的样子。
“那你要不要紧?”谢音画闻言一脸慌张。
“一点轻伤,歇几天就好,幸亏你没有跟我在一起,否则就会牵累你了。”崔郧西说道,显然他很庆幸。
“郧西,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就结婚吧!”谢音画觉得要断绝慕容桀对她的念头,她考虑了下,还是觉得干脆和崔郧西结婚算了。
“画画,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崔郧西激动的问道,他很不确定,怎么画画竟然有想嫁给他的想法。
“我没有开玩笑,我一直都是很认真的在讲话。”谢音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