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操控着她的大脑,它说,看下去吧,钟栀,没什么的。
她最终只是动了动嘴,连话也没说出来,几乎是自虐般地逼着自己看了下去。
男人张嘴,蛇学着男人的样子也张开了嘴,吐出一截蛇信子,不是传统意义的红色,而是黑色,纯黑的那种。和男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胃里泛起一阵恶心,钟栀看向四周,她发现这里的人跟接受了训练一样,站的笔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连声音都不曾发出,包括旁边的林玉。
其中的她倒显得有些异类,强压下去那股恶心感,她看见,男人的嘴越张越大,大到几乎可以塞下去一个拳头,然后保持着这个动作。
直到,那条蛇钻了进去。
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实际上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钟栀现在就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了。捂住嘴只是下意识地动作,她已经跟不上自己的反应了。
蛇往前蠕动着,身子慢慢探了进去,黑色的身躯上有道道白纹,一阵阵的前进,像是一条涌动着的黑色河流。
蛇虽然有两米长,但是却是及其纤细,所以伸进人的喉咙并不是一件难事。
蛇前进的速度很快,约莫过了有十几秒,就已经进了一米。
男人的腹部隆起,宛如怀孕,道袍也被撑的鼓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
而蛇还在前进,男人因为长时间的张嘴,口水已经积蓄着,从嘴角溢出,打在蛇身上,泛起一阵冷光,恍如天然的滋润剂一般。
钟栀清楚地看到男人的肚子像气球一般慢慢变大,钟栀开始胡思乱想,如果要是有一根针的话,男人的肚子应该也会爆开,肠子会飞奔而出 ,带着一堆的排泄物。
想完,她有些惊异,惊异于自己何时开始接受了眼前的荒谬场景。
最初,自己可是害怕来着,距离自己害怕不过才过去几分钟,怎么自己的心态变化的如此彻底。
她开始为自己开脱,一定是因为,林玉在旁边,对,是因为嫂子,有了嫂子,她就什么也不怕了。
至于是真是假,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