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散了，林可可刻意带着齐星去向后勤要监控，但是他们像是串通好了都说监控坏了，林可可自知他们都是有备而来的，没再纠缠。
回去的路上齐星开车，他见林可可一直对着外面，专心在思索事情忍不住开口:“林总，你是在为肖蔷薇的事烦心吗？”
他是知道的，毕竟前几天他给林总送资料的时候就总能看到肖蔷薇在林总办公室，她们应该正如记者所说，关系很要好的。
林可可始终拧着眉，闻声坐正身子，“齐星，你说那些人是不是故意找茬的？你就凭直觉想一下。”
齐星没想到林可可还真的在想这个，还以为她刚才在台上那样说就只是在吓吓那些记者呢。
“林总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那些记者有问题吗？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
林可可摇头，“不会，越想越不对劲，记者说话提问再怎么尖酸也不会那么不注意分寸，他们那都是怎么说的，说肖蔷薇和我们联合欺负季菲菲？”
那摆明了就是在坏他们名声，就算是之前有知情者在网上讨论她和夜以晨当时在场喊停的事，也没有人说过他们是刻意针对季菲菲的啊。
这些记者哪来的这个神思路？
林可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说今晚的酒会是谁办的？”
“当然是电视剧的投资方咯。”齐星顺着她的思路回答。
“那投资方是谁啊？”林可可在觉得答案正在一步一步接近。
“投资方……是一家公司，也叫不上名字来，总之是隶属于厉氏集团的。”齐星这么描述。
“厉千言，”林可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名字，肯定就是他了，他从一开始就让林可可觉得不自在。
每次都刻意接近，想到这她问齐星，“我们和厉氏最近是不是有一个广告合作？”
她这段时间过的浑，工作太多以至于很多事都是三秒钟记忆，她记得前几天还和厉千言在公司见了一面，是来找她谈广告方案的。
“对，我们广告部这两天做的最大的方案就是厉氏的广告，他们好像也有意邀请肖蔷薇当代言人，正好和电视剧推广放在一起。”
a城这么多家可以做广告的公司，他怎么总是要和夜氏扯上关系，而且在肖蔷薇拍摄片场的时候。他就明显故意和林可可一桌喝咖啡，还旁敲侧击她和夜以晨的关系。
今天也是，无论如何好像他们的关系已经成为一个圈了。
从穆氏的招标会开始，夜氏厉氏蓝氏就好像被绑在一起了，她也时常在各种地方碰到蓝淼蓝旗，莫名其妙。
这个想法还只是想法，一切都有可能真的只是巧合。
林可可想要验证还需要掌握一点实质的证据，她转身面向齐星，“齐星你回去在网上找一下今晚采访的视频，帮我把每个提问或者镜头给到过的记者全都截图发给我。”
“林总你还真要查他们啊，我觉得应该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吧。”
林可可朝他摆摆手，坚持自己的想法，“他们在穆氏项目招标会的时候就阴过我们一手，我不放心，必须要亲自验证的才好。”